同性恋者游离在我们的生活之外,他们行为神秘、生活异常,但事实上,他们就生活在我们周围。在杭州,男性同性恋人群发生率为1%-2%,约有2000名男性同性恋者经常参加聚会。今
同性恋者游离在我们的生活之外,他们行为神秘、生活异常,但事实上,他们就生活在我们周围。
在杭州,男性同性恋人群发生率为1%-2%,约有2000名男性同性恋者经常参加聚会。
今年3月份,由美国芝加哥民间组织hart-brown中心与省卫生厅合作了一个特殊的项目:对男性同性恋的相关高危性行为进行干预。
近日,杭州市首次对男性同性恋者进行了艾滋病毒检测,60名男性同性恋者自愿参加检测,结果有2人被证实感染了艾滋病病毒,比例达到3.57%.
事实上,找到同性恋者已是件不容易的事,更何况要进行研究。
而在浙江,有一位研究者,却认识杭州2000多名男性同性恋者,并与他们自由来往已10年。
他叫许毅。浙江男性同性恋研究第一人。
近10年的跟踪研究中,为接触到男性同性恋者,他在电台当了7年的夜间节目主持人。
人们对他的行为表示不理解,同行也戏谑他是“作陪医生”。
昨天,他面对记者,首次向媒体披露了他艰辛得来的研究成果,以及杭州同性恋者的真实生活状态。
许毅 现任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精神科主任、浙江省精神科学会副主任、浙江省性学会秘书长、中国性心理专业委员会副主任等。
1983年毕业于浙江医科大学,曾在挪威进修精神病学,从事同性恋、抑郁症、生物学基础等方面研究。对男性同性恋人群研究已10年,是国内最早涉及这一领域的专家之一。
选择:被同性恋的一句话所动
记者(以下简称记):你为什么要从事同性恋研究?
许毅(以下简称许):我首先申明我不是同性恋者。
我原先在浙医一院精神科工作,1993年7月,我到挪威进修精神病学,回国后打算找一个研究项目。
有一天,一位25岁的同性恋男子来医院就诊,他对我说:“同性恋就像浩淼宇宙里的一颗流星,永远在黑暗中漂流,没有目的,没有未来。”
之前,我从未正面与同性恋者接触过,这句话对我的触动很大,我从中深深体会到了同性恋者的艰难处境。
由于女性同性恋的原因太复杂,我便打算研究男性同性恋,当时国内研究者极少,社会压力很大,我就向搞男性学研究的导师请教,他反问我:“同性恋研究是不是一项科学研究?既然是科学,就应该大胆去做。”从此,我踏入了男性同性恋研究领域。
状态:为研究在电台当主持人7年
记:同性恋人群很隐蔽,你是如何去寻找同性恋者并做研究呢?
许:1993年,国内同性恋者处于地下状态,我通过在电台夜间“悄悄告诉你”节目担任主持人与同性恋者有了接触。
这个节目,我主持了7年,陆续接触了2000名以上男性同性恋者,收到他们的书信、日记、文章1000多件,同时也抽取、收集了300份血样。
记:如何与他们交往呢?
许:由于涉及隐私,与同性恋人群打交道确实很难。我和他们交往有一个原则,就是从来不问他们的姓名,另外,要取得他们的信任,不能有私利,要真诚地对待他们。
为此,我的研究课题完成了五六年后,才发表了第一篇研究论文,我的晋升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但现在,我到同性恋聚会场所,大多数同性恋者都认识我,他们都把我当成朋友。
记:杭州大概有多少男性同性恋者?他们主要在哪些地方聚会?
许:杭州男性同性恋者的人群发生率为1%-2%,约有2000名男性同性恋者经常参加聚会活动。
不完全调查,杭州男性同性恋者集体活动的场所主要有9处,包括酒吧、公园、浴室、公共厕所。
调查:杭州男性同性恋者的真实生活
记:同性恋的群体构成是怎样的?他们为什么喜欢聚会?
许:多元化的,没有年龄划分,但到酒吧聚会的大都是未婚同性恋者。
对同性恋男性来说,同性恋酒吧成为他们性生活和社会生活的一个据点,在那里,男性容易获得短暂的感情交往,当然一夜情较多。
这并不是他们不愿意与性伴侣建立持久关系,而是双方都害怕暴露自己的性定向以及由此引发的严重后果,同时也可以避免被有些男性(可能本身是同性恋者,也可能非同性恋者)以此要挟而被敲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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