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一个25岁,一个39岁,在洗浴中心认识。他说他来自北京,是一家文化公司的副总经理,来上海洽谈一个演出项目;他说他来自山东,是上海某大学的学生,在上海已经
到了酒店,孙田让陈方先看会儿电视,自己先去洗澡。临进浴室前,他让陈方替他用电水壶烧些热水,冲一杯肽藻营养冲剂。渐渐上了年纪的孙田平时很注意保养,除了一些营养品,他的房间里还有很多保健品。 等陈方也洗完澡,孙田已经躺在了床上。他喝了陈方给自己冲的营养冲剂,但是因为味道太苦,喝了一半,就把剩下的冲剂倒了。由于房间内的空调开得太冷,孙田对陈方说: “我一个人睡太冷了,要不我们睡在一起吧。” 那一晚,陈方和孙田同睡一床。与上次不同的是,陈方记得,他们发生了同性关系。 陈方:我瞒着他加了4颗安眠药 陈方走进孙田房间的时候,他觉得很熟悉,但又很陌生。熟悉的是,孙田的房间还是像前两天一样乱糟糟的,陌生的是这次的孙田不仅没有喝醉,而且很温柔。 其实,陈方早就知道孙田会留自己在他住的酒店过夜,所以当孙田提出要他留宿的请求时,陈方一点也不惊讶。陈方能感觉到,孙田对他有着特殊的感觉,他甚至肯定,今晚,他们俩之间一定会发生些什么。 孙田去洗澡了,陈方在桌子上找出一包孙田要他冲的肽藻营养冲剂。翻找的时候,陈方看见孙田的包里有好多钱,一打花花的纸币整齐地包在信封里。包里还有很多银行卡、信用卡和照相机等。 看着孙田那么有钱,陈方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自己身无分文,外面又欠债累累,他眼红孙田的社会地位,眼红他的事业,更眼红他不用为钱烦恼。陈方拿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4颗安眠药,加在了孙田的营养冲剂里,他努力说服自己: “我只是怕他晚上体力太好,没有其他的意思。” 陈方洗完澡,看见孙田已经将自己冲的营养冲剂喝完,他感到很放心。陈方很顺从地睡到孙田旁,他轻轻地搂住孙田,在内心告诉自己其实他还是很喜欢孙田的。 凌晨2点多,陈方轻轻地下床,他看了看熟睡中的孙田,表情中还带着浅浅的幸福。陈方走进洗手间,他故意开水龙头、摔马桶盖子、用牙刷敲杯子发出很响的声音。陈方发现孙田依旧昏睡不醒,便肯定孙田一定是喝了冲剂,现在安眠药发挥作用了。 陈方回到房间,他走到孙田床头,拿走了他的一根黄金项链,又拿起孙田放在电视机柜边的一只拉杆箱、在吧台上的一只手机和一只拎包。 陈方有些紧张,虽然他觉得自己已经 “付出”,就应该有所 “回报”,但还是心有余悸。他走出宾馆大门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背脊都已经僵住了。陈方在宾馆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开往火车站。到了火车站后,他买了最近的一趟列车,直奔杭州。 孙田:他带着我的钱财不翼而飞 孙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6点多,他转身发现陈方已经不在,于是伸手想要拿手机给他打电话,可是却怎么摸也摸不到床头柜上的手机。 孙田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他发现自己的拉杆箱和手提包都不翼而飞了,放在枕边的金项链、手机全部被洗劫一空,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孙田不敢多想,便立即报警。 此时,陈方已经在杭州,因为太过紧张,他把孙田的金项链和诺基亚N70手机都给弄丢了。剩下一台索尼的数码相机,陈方以800元的低价在当地卖掉了。随后,陈方拿着孙田的17500元先去还债,剩下4000元用来自己零花。 但是,令陈方没有想到的是,他在杭州的好日子还没有超过一个星期,警方就通过酒店的监控录像将其捉拿归案。经过公安局物证鉴定中心检验,孙田的尿样和喝过的茶杯内的残留物中均检测出有安眠药成分。陈方对自己使用麻醉手法抢劫他人财物的时间、地点、手段、经过供认不讳。事实上,陈方根本不是什么大学在读的学生,只是一个在沪的无业人员,对此,他狡辩: “同性恋圈子都是隐瞒身份的。” 检察官札记: 他的行为已涉嫌抢劫罪 此案的关键在于陈方到底犯的是抢劫罪还是盗窃罪?由于两者在定罪量刑上区别明显,其判断的标准主要看当事人在实施偷盗的过程中,是否存在事先胁迫他人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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