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10月初到11月下旬,长沙多家酒店和招待所连续上吊案件。其中,至少6起有共同发案特征:一,死者均为外地男子;二,死者均未留下遗书,存在他杀嫌疑。
事件的
"惨案内情" 同性之间的“死亡游戏” “本来约过来是想要他们做‘奴’,但是他们一旦找我要钱或是提别的要求。我就不喜欢,要用上吊窒息的方式搞死他们。” 清瘦、白净、斯文、酷似演员陈坤的男子用修长的手指比划着,交代了这6起“常人无法理解”的性虐恋游戏。 2009年9月,周友平在一个同性恋网站上发帖找“奴”:寻找23-40岁之间的北方男性,要求相貌是圆脸,短发,体格壮实的,能够玩窒息的就可以了,有丰厚的报酬和工资。一时间应征者无数。 “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给他们钱,只有这样说愿意来的人才多。” 这个追求窒息性快感的性游戏有个“游戏规则”,让人在半空悬空吊着,如果在十多秒内没人救的话,就会完全进入窒息状态而死亡。周友平说自己知道这个游戏的危险性,所以自己从来不玩上吊,却喜欢看着别人玩。而他常在满足了自己变态的欲望后转身离开…… "变态心理" “我恨他们找我要钱” 那么,嫌凶周友平为什么会置6条人命于不顾,主导出这一连串的性虐恋案呢? 周说,这与他数次被骗有关。 他口里的欺骗与第一次玩性虐恋游戏有关。 去年9月28日,周友平约来了甘肃男子冯宇,这是他第一次玩窒息性游戏。近1米8个头的冯宇说很喜欢他,两人一起在西长街附近的小招待所里住了几天。可10月4日周友平在冯宇的挎包里发现一张单子:艾滋病呈阳性的检验单。 周发现单子后将冯宇赶走了,可分开后冯宇仍不断打电话过来说喜欢他要跟他在一起。10月9日冯宇又来了长沙。 “当时进房子就想过要吊死他。我不想他再来烦我。”第二天,两人玩窒息游戏,周提出玩上吊,他用一根在垃圾堆里捡的红色绳子,解脱了这个麻烦。 第二天,周在电视上看到了冯宇死亡的报道,“当时很平静。” 第二次被骗也发生在西长街。10月22日,周约来了一个姓方的人,他是湖北人在长沙做事。 “他见面就问我要5000块。我很气愤,当时就想用上吊窒息的方法搞死他。” 姓方的男子玩上吊时,周友平坐在床上什么都没干。他就是看着,看见对方双眼闭上、双脚离地,看了十多秒,见对方不会掉下来,便离开了。 审讯时,周思维清晰,他甚至记得每次性游戏的所有细节,甚至包括上吊绳子的颜色。 "幸存者" 曾有三人侥幸逃脱 还有两名男子,和周友平玩过这个“死亡游戏”,侥幸逃生。4月18日,记者与黑龙江的蒋某取得了联系,听到消息,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 2009年11月上旬,蒋某如约来到长沙火车站附近一招待所,如果不是套上去才2秒钟蒋某自己跌了下来,他也许已遭不测。 跌下来后,周友平继续劝他,称上吊很好玩,被蒋拒绝了。 他说,再也不会玩这样畸形的游戏了,以后要好好生活。 还有在北京做厨师的“壮胖”,因为第一次玩受不了,吊了1秒钟他就不肯玩了。 就在周友平被警方控制后,35岁的黑龙江人池某拨打了周的电话,称自己已坐火车到长沙,警方找到池某,证实池某是来找周友平玩性虐恋游戏的。 这3名男子暗自庆幸,捡回了一条命,都表示以后不会再玩这种变态的性游戏。 (文中除犯罪嫌疑人外均为化名) "专家说法" 非主流人群的危险生活方式 该连环性虐恋案消息一经传出,即引起了社会的震撼。 传播学研究者张明海、邓觉峰: 在一个内陆城市发生如此恶性的涉性案件,事件背后折射出的变异心理和某些非主流人群的危险生活方式应该引起社会警示。像该案中,大部分涉案人都因同一个虐恋聊天室,而发生联系,该聊天室长期存在,并吸引大量受众,本身就是一个畸形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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