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也非常震惊!器官捐赠A君的母亲与家属昨天获悉A君是艾滋感染者时,泪水夹杂震惊,连问了好几次是真的吗?随即自责
“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也非常震惊!”器官捐赠A君的母亲与家属昨天获悉A君是艾滋感染者时,泪水夹杂震惊,连问了好几次“是真的吗?”随即自责地说,“我们知道儿子是同性恋,但不晓得他感染艾滋,我们是想救人,怎么反而变成害人?” 本报记者昨天下午到A君住处访家属,“是否知道死者生前身体有一些状况?”A君父母与姐姐一脸纳闷反问“什么状况?”记者告知“医院通知A君有艾滋病”。 担任慈济志工的母亲,震惊得连问好几次“真的吗?有确定吗?受赠器官者怎么办?会不会被感染?”她摇头掉泪,瘫坐在沙发上;签署器捐同意书的男子姐姐,惊讶到走路时双脚都在发抖,不断自责地说“真的…很抱歉”。 A君的父亲说,他昨天才知道儿子有艾滋病,艾滋病例应该要全国通报,“器捐前,难道医院没检查吗?”让他难过又不解。 男子母亲说,昨天上午才到法会为儿子念经,儿子被宣布脑死,器官都还完好,他们想“如果把器官捐出去,可以帮助更多人”,于是联络认识的台大医院新竹分院医师,二十四日傍晚进开刀房摘除器官,慈济志工也一路助念。 男子姐姐说,家人决定器捐时很挣扎,因为这是他们帮弟弟做的决定,家人仅知道他有忧郁症病史,也照实在同意书上填写,全家人好不容易将弟弟往生的悲痛,化为做善事的欣慰,如今却得面对这个噩耗,“我们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受捐的人”。 器捐男子是家中老幺,本在台北开服饰店,五年前结束店面回新竹,因为忧郁症在家中休养,二十三日返家不慎坠楼死亡。 男子的母亲说,儿子念大学时说“不娶老婆”,她带儿子到医院身心科看诊,儿子坦承他是同性恋,“我们都可以接受”;儿子交友圈单纯,他交的每个男朋友,家人都知道,偶尔说要去台北看诊,但他都说是去看忧郁症,“他可能不敢跟我们说得了艾滋病,如果知道,我们也不会器捐”。 “如果有错我们来承担,不要牵扯到其他人。”男子的姐姐说,当时安慰他们的蔡姓志工和医生都是好意,“我们不怪任何人”,如果导致受捐者感染, “我们非常抱歉”;她说,弟弟的男友似乎不知弟弟罹患艾滋病,将赶快联络弟弟男友去检查。(联合报╱记者高宛瑜/新竹市报导,2011.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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