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省首个同性恋门诊开设两个多月以来,每月接诊的患有性病或感染艾滋病病毒的男同性恋病人超过百人。他们中,包括为数不少的在校大学生。广东省皮肤病
为何“男同”是性病、艾滋病的高危人群?据分析,从生物学上讲,“男同”之间的性行为方式传播病毒的效率高。一部分同性恋“换偶”的比率也较高,记者了解到的一位“男同”曾有过500名以上“性伴”;从行为学上讲,同性恋者行为与知识分离,他们大多知晓使用安全套的必要性,但实际上真正使用安全套的人并不太多。
杨立刚呼吁提倡安全性行为,“男同”如发现患上性病,就要及早医治。有高危性行为者,要进行全面性病检查,因为一些性病通常无任何症状。
感染艾滋病“男同”:我比很多人都要健康
“我是男生,我相信爱情,我想和男友谈长久的感情。”说这话的是一名26岁的广州某大学毕业生辉仔(化名)。不必怀疑,他是一名“男同”(男同性恋),曾交过三个男友,都曲终人散。在曾经的空窗期,他放纵自己,不断地寻求“一夜情”,最终感染上性病和艾滋病病毒。然而,他笑对生活,不曾有任何“恐艾”的心理阴影。
对爱忠贞 对性也很放纵
“I am gay(我是同性恋)”,有时候,辉仔跟陌生人打招呼,第一句话便这么敞亮。辉仔很靓仔,瘦瘦高高,长相与说话都斯斯文文。去蒲吧,他经常被一些女孩视为“碟中菜”,主动上来搭讪的也都是女孩,为此他觉得“很苦恼,很没有成就感”,这倒让另有所图的其他男性气得“吐血”。
辉仔说,他的手机里几乎不存女人的号码,平常生活中接触最多的异性就是他妈妈。“我喜欢跟拉拉(女同性恋)交朋友,因为她们不会喜欢我。”
2009年,辉仔和第三任男友散了之后,再也没谈过恋爱。“在我们这个圈子,基本都是网上交友,见面后觉得合眼缘,便在一起。之后交往一段时间,又散了。‘因为不了解而在一起,因为了解而分开’。”辉仔说自己更向往那种从朋友做起、慢慢熟悉,然后两人可以过一辈子的感情。但,这很难——曾经在一起近两年的恋人劈腿,与自己的师弟在一起,辉仔说“我等你”。一直等了两年多,没等到复合。
跟男友在一起,辉仔觉得自己是付出较多的那一个,“我宁愿是我送他回家,而不要他送我回家。”
在和记者交谈的全程中,辉仔的手时常拿捏着玻璃杯,目光低垂望向杯子,略显腼腆。“我是一个对爱情忠贞的人”。同时,他也不讳言自己有过数量惊人的性伴,“可以按一周一个算”。在网站上,他可以轻松地约到有“419(For one night,即一夜情)”需求的人。
感染两年 不知何时中招
“你还要来复检。”2010年,辉仔一听到医生这么说,就知道自己“中招”了:感染了艾滋病病毒。他至今不知道是谁传染给自己的。所幸,病毒感染者并不就是病人,艾滋病从感染到发病可以有长达8-10年的潜伏期,期间无症状。只有CD4(人体免疫系统中的一种重要免疫细胞)小于350cells才需要去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进行抗病毒治疗。目前,辉仔的CD4细胞水平在700cells以上,他为此感到很自豪,说明自己的身体很棒。
感染艾滋病病毒后,辉仔马上告诉妈妈。“我正想告诉你,同性恋很容易感染艾滋,你就告诉我你感染了!”电话那头的妈妈镇定地说。辉仔对记者说,母爱是伟大的,自己“出柜”后,妈妈也是以平常心看待,并没有责怪他。
此后,辉仔还被查出患上尖锐湿疣,他因此辞掉工作。
辉仔还向记者展示了一个许多“同志”都喜欢用的软件。点击软件的搜索功能,就能找到附近同样是“同志”的人,并发起聊天。“现在科技太发达了,关系进展也像方便面一样。”他认为,圈内不少人是“奇葩”。“比如我有一位很有钱的朋友,他是‘同志’,却要和一名‘拉拉’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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