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太后英伦情人曝光
慈禧的英国情人巴恪思自传推出,中英文版同步发行。书中有大量性事描写,巴恪思坦言自己是同性恋,慈禧是他唯一
巴恪思,一个同性恋者,却与慈禧保持四年之久的性关系。他称自己见过许多赫赫有名的文学家和政治人物,与他们同床共枕,书中的男男性交,蔚为大观,描写细致入微,他亲历的皇亲国戚足有几十个,宫中众位太监,如名噪一时的李莲英,都乐于此道。他的性对象有奥斯卡‧王尔德、奥布里‧比奥兹利、保罗‧魏尔伦,以及索尔兹伯里首相,几乎都是同性恋,仅一人例外,此人就是中国一代专制统治者、一九零八年去世的慈禧太后。令人讶异的是,书中还有宫中人兽行事的描述。 《太后与我》的女主角当是慈禧太后,她的性生活的描写占了书中情色内容的大半,她的性搭档是林林总总的男性,书中描写最多的正是作者自己。 中文本译者是小说家王笑歌,这位上海外国语大学英语语言文学硕士认为:清代末季既是多欲之秋,也是多事之秋。 《太后与我》所叙述的,慈禧一身所系,从义和团之乱、八国联军入京、珍妃之死、西行逃难,到宫廷起居、光绪幽禁、光绪和慈禧之死、东陵被盗,无一不引人注目,这些不仅是当事者的存殁悲喜,更是中国亿万小民命运改变的源头,「作者以接近政治最高层之利,在书中或直接白描,或透过相关人物口述,为诸事提供了真切的细节、独特的视角」。 多难的岁月,宫廷的性乱。人们很容易联想到那条哲理:越是动荡不安的时代,人们越需要性的安慰。性是抵抗恐惧、高压和无法捉摸的命运的最好一剂良药,但谁又说那不是毒药呢? 拿起这本书,任何一个读者都会立即浮现一个大问号:是真实的,还是胡编的?作为私人写作的历史,书中颇多记载与官方历史所记录的大相径庭,读者疑窦丛生,可以理解。此书译者王笑歌说:「以我所见,重大的不同有三:京师的同性恋盛况;慈禧的性生活,慈禧与光绪的死因。」 一九七六年,英国历史学家休‧特雷弗罗珀出版了《隐藏的一生:埃蒙德‧巴恪思爵士之谜》(后改名《北京隐士》),书中描述了一个完全不同而相当阴暗的巴恪思形象,指责他「有计划、有步骤地伪造证据,欺世盗名」,犯下「一系列欺骗行为」,指他的自传体书「根本是伤风败俗的淫秽之作」。特雷弗罗珀在书中罗列了巴恪思一系列罪名后,还加了一条:叛国亲敌。随着《北京隐士》出版,巴恪思以及他对中国学术的贡献一时被扔进垃圾堆。他成了历史上一段野史丑闻,一段色情笑话。人们提起他,也就是「色情狂」、「大骗子」而已。 不过,那位瑞士籍医生贺普利在书的后记写道,他相信巴恪思的回忆录「是基本上建立在事实基础上的」,但「这些事实在多大程度上因记忆混淆而歪曲,在多大程度上加入了想像成分,只能留待以后判断,在研究完所有资料之后再作评论」。本书的英文版主编Derek Sandhaus认为,巴恪思写此书的目的似乎并不是为了耸人听闻或自夸自大,而是作为回忆,告诉读者他一生中最得意的两段时间,一在英国,一在中国,「他可以暂时无须顾忌羞耻地爱男人,同时被他们爱,但他的作品的确耸人听闻,他想挑战读者的接受力,尤其在性方面」。 香港新世纪出版社出版人鲍朴接受采访时说,在领悟了巴恪思的写作目的以后,那些让人目瞪口呆的「伤风败俗」之笔原来竟有深刻而合理的原因:作者意在描述满清社会中对同性恋,特别是男子之间的同性关系宽容的伦理环境。这种环境在当时的西方是不可思议的,与一八九五年爱尔兰诗人王尔德(Oscar Wilde)被控曾「与其他男性发生有伤风化的行为」而被判刑,形成鲜明对比。巴恪思在离开英国之前,曾为王尔德奔走呼号,征集资金;到中国之后,在满清统治的北京,他居然找到了宽松的乐土,从此定居斯邦,而对西方人则避而远之,甘愿充当一位「北京隐士」。 清代对同性恋的宽容 鲍朴认为,至少可以认定,《太后与我》不是出于「妄想狂」之手笔,其内容亦非「压抑扭曲性欲的最后发泄」。它的价值,需从多方发掘。它所目击的光绪、诸大臣与慈禧之间惊心动魄的故事,和史书的记载有颇大距离。但作品的人文价值则浮出水面。他说:「跃然纸上的沧海桑田人间变幻无常的苍凉悲伤之感,显示了作者深厚的文学功底。它大量使用俚俗的京腔习语,为研究十九至二十世纪之交盛行于宫廷或市井的北京话,提供了一批活化石。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本书多层面的人文价值要由读者去发现,去考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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