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穆斯林国家的性少数女性恐怕是可见度最低、受歧视程度又最高的群体之一。她们所处的政治、经济和社会环境极其恶劣。在这些国家和地区,妇女几乎毫无权利
“酷儿对巴勒斯坦战争说不” 巴勒斯坦的女同志组织Aswat正是以实现这种变革为自己的目标。对于我个人、以及更多的巴勒斯坦女同性恋者来说,Aswat都是最重要的支持力量。作为民族和文化上的少数群体,在以色列的巴勒斯坦人的公民权和生存权正遭受着威胁。也正是这种威胁,使得巴勒斯坦人牢牢抓住自己的民族身份和文化遗产不放,甚至走向了拒绝任何改变的极端保守主义。这种极端保守主义把同性感情当作外来的文化入侵,当作对巴勒斯坦民族身份的威胁。而Aswat相信,巴勒斯坦社会应该拥护积极的变革,这才是民族的生存和发展之道。为此,Aswat在巴勒斯坦社会内部做了很多扎实的工作。 Aswat积极建立和其他的人权及女性主义团体的合作关系,因为我们和这些团体拥有共同的信念,例如,天赋人权和两性平等。我们同这些团体一起开展诸如性教育、领导力培训等项目。这些合作让我们认识到,在巴勒斯坦社会内部,我们拥有不少并不是同性恋团体的同盟者。 “全体巴勒斯坦妇女,团结起来!” 而作为个体,一个女同性恋者想要在巴勒斯坦社会立足,也必须斗智斗勇。以下即是巴勒斯坦拉拉的“生存宝典”: 首先,找份工作!这将使你从父母的掌控中解放出来,只有经济独立,才能取得人生的自治权。 其次,继续读书。教育给人赋权。它是职业生涯的入门券,更是增长见识、步入宽广天地的阶梯。 第三,走出自闭,积极活动。参加各种社交圈子、聚会、讨论、工作坊等等,在这些场合你能够自我表达,又能结识开明、自由的同路人。 第四,你需要自己人。也就是说,支持小组是极为重要的,它能让你感到被接纳,让你在面临危机时有援可寻。要想让自己的生活不那么孤苦,就一定要努力和周围的同志团体建立联系。 第五,非黑并不即是白。这句话是说,出柜可以是灵活的,你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选择出柜的时间、地点、对象和程度,而且出柜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你不必一下子对所有人都毫无保留。出柜前一定要充分评估自己的环境和不同的出柜方式可能带来的后果,从而选取最安全、最有利的途径。 最后的忠告:当条件成熟之时,请一定要有“离开原生家庭、独自面对人生”的魄力!只有离开,才能真正成为自己的掌舵人、实践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 以上这些经验,是被我自己、以及许多Aswat的女同志们所验证了的。这些经验表明,在巴勒斯坦社会,女同性恋者一样有生存和发展的空间。希望这些经验也能对世界上其他地方的拉拉有所帮助。 Aswat的宣传页:“我有权生活、有权选择、有权成为我自己” 史蒂芬妮(Stéphanie),来自黎巴嫩 我是黎巴嫩女同志组织Meem的成员。Meem是一个同性恋、双性恋、酷儿、跨性别以及“不确定”女性的社团。为了保护成员的安全,我们保持低调,并以此为出发点求得生存与发展。 成立我们自己组织的想法,肇始于我们感到男同的组织由于几乎清一色地关注艾滋病而无法贴近女同志的诉求。我们现在和黎巴嫩、其他的中东国家、以及欧洲和北美的许多组织建立了联系。 黎巴嫩女同组织Meem的徽标 我基本上是在Meem成立之初就参与了进来,而我成为一个女性权益积极分子则是更早以前的事。因为我的身体是女性的,我受到了歧视;而因为我看起来不像一个女人应该像的样子,我受到了更大的歧视。但我看待世界是公平的,并不以怨抱怨。作为Meem的成员,我感到自己更有力量,因为我成为了更大一群积极分子中的一员。作为一个团队,我们在组织成立后的两年中,走过了许多的里程碑:我们发展了三百多位成员;租下了一个安全的空间——我们称为“我们的家”——来召开会议、举办工作坊、进行聚会;我们开展了心理、医疗、法律方面的诸多项目;还为性少数女性设立了实习计划以便她们能参与自己社区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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