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Luke;口述:格子 作为一名曾经接受过性倾向治疗而受到身心伤害的同性恋者,我用自己的亲身体验告诉所有的同志朋友:性倾向治疗是无效的。很多同性恋者因为受教育程度低
文字Luke;口述:格子
作为一名曾经接受过性倾向治疗而受到身心伤害的同性恋者,我用自己的亲身体验告诉所有的同志朋友:性倾向治疗是无效的。很多同性恋者因为受教育程度低丶缺乏信息丶受家人强迫丶受医院诱骗……等种种原因,在接受性倾向治疗的过程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身体和心灵创伤,严重的甚至因此丧失了正常生活的能力,希望政府和社会能够正视。
在我的记忆中,夏日的午后总是那么的美丽。记得小学五丶六年级时,每天上学,我都会经过一个池塘,很多人会在池塘边钓鱼。一到夏日的午后,许多镇上的男孩子,就会脱得光光的到池塘里游泳和嬉戏,波光粼粼间,闪耀着他们健美的身体,那么的吸引我,每次都会让我驻步不前。对同性身体的欣赏构成了我最早的性意识启蒙,只是那时候,我还不清楚,什么是同性恋。高中时,我也曾经特别喜欢和长得像朴树的班长呆在一起,但那仅仅只是紧张学习之余的小情调,在高考的压力面前,它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直到2004年,我上了大二,接触互联网多了之后,我才清楚地意识到「同性恋」这三个字与自己相关。从那一刻起,我的内心再也无法平静──我怎么能和「同性恋」划上等号呢?我出生在一个传统的农村家庭,从小接受的都是最传统的教育,我和身边所有的孩子一样,相信考大学丶找工作,然后结婚生子就是我们每个人的人生定律。我从小就是标准的好学生,一心埋头读书,成绩一直出类拔萃,在学校听老师的话,在家里听父母的话,一直在「规定」的人生轨迹上走得很顺利。当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无法像以前一样继续按照「规定」的人生轨迹前行时,我感到无比焦虑,改掉自己喜欢同性的「坏毛病」,回归「正常」的人生道路,一下子成为了我生命中的头等大事。我开始疯狂地在互联网上搜索各种与「同性恋」相关的信息。一方面,我在百度贴吧找到许多关于「治疗同性恋」的信息;同时,我也找到了爱白网,并在该网的「同志问答」栏目找到了许多和性倾向相关的问答。于是,我一边在网上搜集各种和「性倾向治疗」相关的资料,一边给爱白网「同志问答」的主持人星星写信,询问他同性恋是不是一种病,可不可以治疗?星星给我的回答很明确:同性恋不是病,只是性倾向的一种,只不过是少数而已。星星的回信并没有打消我要改变自己性倾向的念头。于是,我趁大二国庆长假期间,根据网上的资料找到学校当地一家大医院的心理谘询科。第一次接待我的是一位姓李的老医生,他是全国非常知名的心理学专家,我当时觉得特别幸运。我跟他说,我不喜欢女生,喜欢男生,可以治吗?他一点都没有感到奇怪,对我说:「你这个情况在现在的年轻人中很常见,前两天,我还成功地帮助某大学的一对拉拉分开了。你能主动来找我,说明你的基础上是好的,自己主动想改变。治疗同性恋,最重要的自己要想改变,如果自己不想改变,别人再怎么帮你都没用。我会给你用一些药物来帮助你。」他给我开了两种药,一种叫「百忧解」,另一种我现在已经记不起它的名字,并叫我自己尝试「厌恶疗法」。回去之后,我开始按照李医生的要求,每天按时服药,并在自己的胳膊和腿上都缠上皮筋,每天晚上躲在被窝里,一想到男生就狠狠地用皮筋弹自己。同时,我也按照他的要求,买了张美女海报贴在自己的床头,「学着去欣赏女人的美丽」以作为正面的激励。但是,弹皮筋带来的肉体上的痛苦并没有消除我对男性的欲望,短暂的压抑换来的却更加汹涌的爆发;美女海报也并未能引起我对女性的欲望,更重要的是,吃了那些药之后,我开始精神恍惚,上课时不知道老师在讲什么,下课时也总感觉飘飘忽忽。但是,当时的我已横下了一条心,一定要改变自己。于是,我更加严格地按照医生的要求去做,每隔两周左右,我都会去找李医生复诊,向他汇报自己的最新情况。每次,我都跟他说,我觉得自己又进步了,想男生的次数少了,想女生的次数多了。尽管事实并非如此,可当时的我已进入了一种痴状,一心想获得李医生的肯定,不惜用说谎来欺骗自己。每次,李医生都会鼓励我,只要坚持努力,一定能成功改变。我也询问他关于药物的副作用问题,但他告诉我这些情况都是正常的,一定要坚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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