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抑或不喜欢,以下数字都客观存在: 全世界约4%的人终身只有同性性行为;在中国,同性恋者占总人口比例为3%mdash;6%,具体说,是3600万以上。 对于这至
“收养孩子”也是同性恋情侣向刘巍咨询较多的另一个问题。
刚刚三十而立的gay赵岩(化名)收养一个孩子的愿望越来越强烈。
目前来说,他只能在符合诸多领养条件以后,以个人单身的名义收养,而不能和伴侣陈宇(化名)以家庭的名义共同领养小孩。“还有,如果伴侣生病要做手术,我们在医院都不能签字,怎么办?”陈宇给记者抛出了另一个难题。
同性伴侣关系合法化的反对者认为,婚姻历来都是男女间的结合,法律对同性婚姻的承认,只能损害这种既有的体制并进而对社会造成震荡。也有人担心因为长期与同性恋者亲密相处,其子女在心理乃至生理方面将被严重影响,容易产生同性恋倾向。
“如果今天的婚姻跟两千年前一模一样的话,你可能会娶一个你没有见过的12岁的小女孩,把妻子当成财产随意处置,离婚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马忆南认为,“法律是向前发展的”。
但多数研究表明,同性恋家庭中成长的子女,与异性恋家庭中成长的子女,在心理发展上并无重大区别。“若子女的性取向是由模仿而来,异性恋的父母也不会生育出同性恋的子女。”马忆南反驳道。
承认同性同居伴侣关系合法化的意义,在马忆南看来,某种程度上,是一种社会学上的“帕累托最优”:同性恋者结合很好地解决了他们的身心需要,增加了社会总的福利;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性生活有了合法保障,这将大大减少他们为了满足性需要而在过不确定性生活时传染艾滋病的可能性。与此同时,他们也并未损害到其他任何人的权益,进而能使社会福利达到最高。
尽量隐瞒家里谁也不愿先去捅破
张莹、齐卉一对拉拉(女同性恋)和赵岩、陈宇一对gay是好朋友,一场特殊的“婚礼”将他们更紧密地联在了一起。
四个人里,年长一些的赵岩迫于父母的压力,逼不得已请齐卉配合,举办了一场民事喜宴。为了这场“假婚”万无一失,赵岩绞尽脑汁给齐卉设定了一个新的身份;怕避免各自的情侣陈宇和张莹干扰情绪,他甚至没让陈宇和张莹以“好朋友”及“闺蜜”的身份去观摩“婚礼”。
“每一个步骤都绝对不能有差错。”赵岩曾试图和父亲表明自己的性倾向,话说到一半,父亲差点病发,赵岩只得把话又狠狠地咽了回去。这几年来,父亲惟一的愿望就是要赵岩尽快结婚,“只要是个女的”。
肥皂剧的情节在现实中上演时,一点也不轻松。
“费尽心思地去骗自己的父母真的很痛苦。”赵岩低了低头。
这样的生活是大部分同志会选择的一种方式。尽量地隐瞒家里,自己去过自己的生活,哪怕家人已经猜测到只剩一层窗户纸,却谁也不愿意先去捅破。正如李安的同志电影《喜宴》呈现的父子状态一般“一团和气、各自郁闷”。
捅破和家人间的这层窗户纸,在同性恋群体看来,是“出柜”(承认自己的性取向不同)的终极标准。
齐卉向妈妈坦白以后,妈妈的第一反应绝望崩溃:“我们家世代清白,你叫我怎么去和外人说啊”。80后的齐卉有自己的理解:“妈妈们第一时间都没想到她该怎么办,反而很在意别人怎么看,怎么想。”
正如马忆南所说,同性婚姻的合法化,牵涉更多的是社会观念问题而非立法技术问题。
2008年1月21日,一桩情节普通的民事纠纷案却引起了媒体和公众的注意。
杭州市余杭区法院在这一天开庭审理了一起因同性恋引发的扶养费纠纷案。主审法官的话让这个案子的意义变得不再寻常:同性恋者敢于公开站出来争取自己的权益,这从一个侧面折射出了社会的宽容。最终,法庭判决支持了同居一方支付另一方扶养费的请求。
“同意!”在面对记者“你们觉得社会对待同性恋是否越来越宽容和理解时,赵岩、陈宇、张莹、齐卉和同志中心负责人阳光齐刷刷地一致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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