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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作者:风弄(6)

来源:网络 作者:风弄 时间:2021-12-30 【投稿】 字体【

他放下笔,猛然将我的手反抓在掌中,轻问:“怎么了?看你似乎不高兴。”

我无谓地一笑,顺势坐在他腿上。

“不要这样,洁儿随时会进来。”

“你啊……”我主动献吻,心里想着怎么为他对付荣与亭,将荣氏夺到手上。

谁为荣氏滴汗,谁就应该得到荣氏。

于是,立定心思,将我所有的精力,放在辅助与将上。

再娇纵不羁,总算我也是大商家出身,全力而出,立即在几次荣氏的会议上为与将连连立功。

其实他早立了功劳,只是从来做好了让别人领功。

我就不同,抢功劳是我的强项,连荣与亭也不是我的对手。

与将说:“生生,你这样不好,害与亭下不了台,何必和他争?”

我瞪着眼睛,一百二十分的恨铁不成钢:

“荣与亭,你样样都好,就是心太善良。身在商场,别说兄弟,父子夫妻也没有情面,你要快快学会才好,否则以后不堪设想。”

接着灌输他一大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理论。

甚至列举大量身边残忍现实的例子,狠不得他立即变得奸诈无比,狠毒无双。

与将笑着摇头:“生生,你好会说话,一个小时不停动嘴,难道不口渴?下次开会,我的报告请你一同去讲就好了。”

我几乎气得晕倒。

天地良心,我黄生一辈子从未这么为过别人。

对与将,真怕是上辈子欠下的孽债。

一连几次没让荣与亭如愿以偿地夺了功劳去,又使与将在外界中露了大脸。

甚至看见媒介中报道-------《荣氏大公子屡创商界奇迹,荣氏归属又有新论》,就登在经济版的头版头条。

与将出席上流酒会,也不断有人上前攀谈。

不惜与荣与亭翻脸,捧起与将,也算有所报答。

荣与亭对我的态度越来越不对劲,望着我的眼神一时恨不得将我矬骨扬灰,一时又淫意十足。

对着他吃饭只能如坐针毡,我索性逼着与将经常早出晚归,尽量不在荣家吃饭。

和与将细水长流般的卿卿我我,他还经常不声不响半夜过来坐在我床头看我,有时候我醒了,就和他聊天亲吻,有时候没醒,就这么过去了。

一日醒来,喉咙发疼,头也开始疼。

与将来唤我,见我一脸苦相躺在床上动来动去,忙过来问:“怎么了?生生,生病了?”

“好难受……”我故意气若游丝。

“不要怕,我立即打电话把医生请来。”

正肚子里笑得好玩,忽然想起正经事:“今天和英国瑞塔公司签约,你还不快去。”

“你病了,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

天啊,这人真痴。

现在又不是什么文艺连续剧,我最多不过是晚上踢开被子被空调冻得感冒,还能如何?

这个合约花费他无数心血,可以为荣氏将来五年带来可观利益,怎么可以不去?

若让荣与亭得了这个机会,在合约上签上他的名字,岂不笑歪他的嘴?

“快点去!千万不要迟到。哎呀,你不要管我!婆婆妈妈,真讨厌。”将他乱拳轰走,自己提起电话,叫来医生。

荣氏的家庭医生效率很高,半个小时内开着跑车到达,听了我的病情,叫我探出舌头来看看,笑道:

“生少爷不要担心,小感冒,其实还可以提高免疫力。”

这医生说话风趣,为我开了药。又很热心地为我做了个小小的全身检查,才提着药箱离开。

我才站起来准备挑选今日的衣服,电话响起。

猜想应该是与将,果然是他。

“生生,医生来了吗?他怎么说?”

“小感冒,当提高免疫力。”

“你肯定踢被子了。你就是这个毛病,我昨晚明明看着你,帮你盖好被子的,怎么我一离开你又踢……”

“好了好了!合约到底签了没有?”

“签好了,我正赶回公司,下午台湾那边有人来。”

“知道了,我吃点东西就过去。”

放下电话,钻进洗手间。

换好衣服出来,我愕然一愣。

房中多了一人,居然是最不想看见的荣与亭。

这样的时候,他不是应该呆在公司吗?

真讨厌,好死不死胆敢坐在我的床边。

第三章

此刻窗外早已大白,夏天的阳光自然耀眼。

我被他盯着,却忽然冷飕飕,不由暗骂荣家空调开得太大。

“与亭,你怎么不去公司?”我站在洗手间门边问他。

香港怎么样也算法治社会,不会光天白日下上演什么犯罪过程吧?

有点不确定,说不定我碰上一百万分之一的偶然。

与亭冷笑:“难得大哥把你留在家里,这好机会怎么能不利用一下?”

危机更甚,我只恨洗手间离房门太远,不能一步跨过。

“说得好象见我一面多难似的,我不就住在你家?”

“可惜你天天躲着我。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处处和我作对。我也没有哪里得罪你。”与亭站起来,缓缓走到我面前:

“你和大哥上床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穿着运动服。

我已经换上笔挺的黑色西装。

如果动手,光是这碍事的衣服就会让我吃上一点亏,行动不方便嘛。

“大哥在床上哄得你很舒服?”他问这下流问题,还装出一副风流的样子。

我笑道:“从没有听过弟弟怎么谈论大哥的,亏你还被杂志评为十大年轻绅士。”

与将对我尊敬非常,到现在还不曾提出要求。不过这不需要告诉与亭这种人。

他抬手碰我的下巴:“我也能让你很舒服。”

我象被蛇咬到,举手格开,再一推把他用力推倒。

“你小心一点,这可是你家。”我大喝,巴不得引来荣家仆人。

与亭邪邪地笑:“我们家的仆人最懂事,从来不管主人家的私事,你就算叫破嗓子也没有用。”

不禁暗恨荣家将大屋起在绿树环绕的半山中,连上来的路也是属于荣家的私人路。

与亭跨前一步,居然想将我的双手抓住后扭。

我真是大怒,出生以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