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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笛子的民工(同志真实故事)(13)

来源:一路同行 作者:泪峥嵘 时间:2022-05-17 【投稿】 字体【

铁汉柔情:

“我既然去,就是要跟他好好谈谈。”

世界杯具:

“来吧,哥,我想死你了。”

铁汉柔情:

“弟弟,我也想你,永远不会忘记你的。我这次去,一定要跟你好好叙叙旧。(一个流口水的符号,娘嬉皮的!)

铁汉柔情:

“???弟说话呀。我时间有限。

铁汉柔情:

弟,怎么啦?说话呀!

。。。。。。

(79)

我在前面走。

小成跟在我的后面默不作声。

我想,我应该镇静,多想想我心中曾经有过的温暖和美好。可惜这些温暖和美好,是那么的单薄,比不上我遭罹的伤害更深。

不过,街上正人来人往。我劝自己一定要克制,冲出口的话语,最好不要锋利如挥舞的利剑!

“你今天必须给我讲清楚,否则,你给我滚!”

“哥,你误会了。”小成满脸委屈。我才不相信你的委屈,你的委屈跟你脸上的羞涩一样,它们都可以随心所欲跟随你。

“我还要怎么误会你?!你告诉我什么了,我就误会你?!我这亲眼见的你想死他了,他要来见你,这怎么解释?!”路边不知道是谁家的三厢轿车,我在车顶上“啪”地拍了一巴掌!

草莓散了一地,车辆报警器呜哩哇啦叫个不停!

小成拉着我就往胡同里跑!我手里还拎着草莓袋子,草莓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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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平房,小成脱掉上衣,露出筋道肌肉。

他手握他的笛子。

“哥,你觉得怎么解恨,你就怎么来吧。”他把笛子递给我,一脸是我无论如何都伪装不了的诚意。

我气恼地一掌朝笛子挥过去,笛子打在了小成脸上,然后朝墙上横飞,发出一声闷响,掉在地上。

小成从颧骨到下巴之间,一道长长的血红印。

小成紧咬牙关,探身试图搂我。

我退后一步,忍住生生的手疼,恼恨地说,别碰我。

我嘴里说别碰我,身体却恨不得立即搂着小成痛哭。

谁能受得了,连日来的旧恨还没有抚平,又添你妈的新愁!

我把草莓袋子,忿忿地往最远的墙脚,使劲地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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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字一句地说,“如果和我继续的话,你必须和那个铁汉柔情分手!”

“早就分手了。”小成黯然地说。

他忽然浑身颤抖起来,忍不住哇哇大哭。

哭吧,哭吧。哭得越厉害,我越理解你们之间的恋恋不舍,你们还有余情。

我也曾这样哭过,为那些道貌岸然将我几年所有的喜怒哀乐一笔勾销的人。

我不由自主地怜悯和同情他。

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年方二十时候的影子。

我双手紧紧地箍着的后背,我疯狂地亲吻小成的眼泪。

我拥小成躺倒在床上。

我像精神失常一样,脱他的衣服。我觉得自己比任何时候,更想占有他。

我野蛮地进入,什么辅助的润滑和安全套,一概不用。

我进进出出,随着他抽泣和呼吸的节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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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我头仍然趴在小成的裆部,嘴边是他那饱受照顾的东东。

印象中,夜里我醒来一次就要小鸡啄米似地不停忙活一次。至少小成向贪婪的小鸡撒了四把米。

嘴边的这个东西,真的是不缺乏故事和生命,我稍加触碰,他就阅兵战士般挺起脊梁。

我要赶紧返回校园,继续参加培训。小成还在假装睡觉,眼睛睁了一下,被我发觉。

亲了下他的脸蛋。没有反映,我再亲。

嘿,我再亲!我再亲!

小成终于不耐烦地吧唧挥手打我脸,“哥,你有完没完。”

我不理他。

穿戴整齐,出门时候还是忍不住先偷笑后恶声恶气。

“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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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的时候,我还在回味。

因为呕气,昨晚的那瞬间反而更美妙,好像全世界和我一起变得软绵绵地,只是小成飘起来,驮着我自由地飞着。

天很蓝。校园的小树林里,有鸟儿婉转的啁啾。

课间,我点燃一抽烟,蹲在小树林的台阶边。

小成打我电话。“哥,你晚上还回来吗?”

我故意拿糖做样子,“你不想让哥家去啊?”

“哥,我晚上要去北京站接个人,可能会很晚。要不,你还是别回来了。”小成前一句说的犹犹豫豫,后半句语速坚决果断。

嘿,小子,我心里聒噪,你以为我忘了啊?!哥是想起来就心口疼!哥是懒得去想!哥是不愿去想!哥是不敢去想!

指定是铁汉柔情来了。妈的,我倒想会一会,一个小丨警丨察到底多铁汉到底多柔情?!除非有种,放一枪把老子给崩了!

我扔掉烟头,暴躁地吼:“凭什么!你就给我做决定了?让我别回去了?我偏偏要回去!丫还不信了,管不住你们这些个*夫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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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屁心思,听什么专家的交通管理讲座。

我他妈一小小城管,操你交通的什么心,得吧得吧老师那碎嘴没完没了。我趁老师转身板书提纲,溜出教室,直接打的奔小区门口找小成,臭小子,你给我哪也别想去!

我蹲在小成身边,小成一点也没有惊讶的表示。

只是对我皮笑肉不笑,小声地像赔不是似地,喊着,哥,哥,小马哥。

感情你也怕丢人啊,给我嘘嘘!我管你一街两巷都是人耳朵还是猪耳朵?!

我别的什么都不想,就一个坚定的信念!我不能离开小成半步,稍不留神,这家伙就要和铁汉柔情玩柔情去了。

我点燃一根烟。

小成从我嘴上拿过去,接着抽。

嘿,这真是稀罕唉,今够给面的嗨,抽我的口水烟!

我虚踹小成一脚,翻白眼。可不敢再真踹了,浪费红花油。

我斩钉截铁地,“讨好我,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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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下午四点,是小成给老乡送废品的时间,小成抓耳挠腮地没心思去了。

不过,这一天成绩平平,不送也可。

瞧小成的那状态,整个一心神不宁,吃得没精神。

“昨晚上,哥没满足你?还发情?吃完饭,咱直接回家,卯足了劲儿玩一通!”我停下咀嚼酸辣粉,低语,圆张着眼,瞪着小成。

小成看着我不说话,脸色越来越富于变化,一会儿煞白,一会儿青红。显然在强忍着不跟我发作,肩膀很硬地那么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