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装纯情,我觉得这样也挺矫情地,但是也没什么办法啊。
假正经,脑子里掠过一个小天使,在飞过去的时候用箭射下这三个字。
我笑了,连似乎还有点红。
过了一会,他们还是没动静。
这几个老梆子,在上面干什么呢?
我决定上去看一下。
刚起身,我的电话响了。
我掏出来一看,有一瞬间的吃惊。
……是木头!
七十八
那是个下午,两点多的样子。
公寓前面的空地上,除了我之外,只有我的电话,在止不住的响着。
我用了几秒钟确定了一下,屏幕上确实是有两个字,木头。
木头啊木头,这么长时间里,你去哪儿了呢?
自从他和朋友分手之后,我的手机屏幕上,就几乎没有显示过木头这两个字了,我的担心,我的疑惑,我的心疼,都因为这两个字突然间的消失,或者说刻意的在我的眼前消失,而变得没有了意义,我一直都盼着他能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带着他曾经纯真的笑脸,告诉我一切都过去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重新做回好朋友,亲兄弟,我们一起喝酒吃肉,一起嘻嘻哈哈,一起K游戏,一起踢足球,一起过我们曾经经历过的我们想过的日子,一起做那些只有在我们这个岁数之前才可以做的事情。毕竟,我们离社会的距离越来越近了,许多事情以后可能再也做不了了,在这个时候,找不到你,我最后一段无忧无虑的纯粹的青春,怎么能算完整的?
这些想法,或者说愿望,在我们知道我们是怎样的人的时候,好像就结束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莫非就是我们为爱,为这样一分不寻常的爱,付出的代价中的一种?
为什么这份代价,会爆炸在我们两个中间?
这是为什么?
喂?木头?是你吗?
……
喂?木头?你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吗?你这段时间都在干吗?干吗阿?
……
……
喂?喂?你说话阿!你在干吗?
……请问,你……是挺子吗?
这不是木头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连忙把电话举到眼前,仔细的看了三边,通话中那三个字下面,确实是那两个字,木头,木头的木,木头的头。
……喂?你是挺子吗?喂?你还在吗?……
喂……我是李挺,我是挺子……请问……
哦,你好,你……是木头的什么人?
我……是他朋友……,我心头一紧,脑子里闪过了一些不大好的念头。
哦,那……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是他什么朋友?
我?我吗?什么什么朋友?我有些语无伦次的问,心里还想着那些不太好的事情,我甚至感觉我的心已经逃离了胸膛的管辖区域,进犯到支气管以上的位置。
……我的意思是……你和木头的关系……是很普通的朋友?
不是……我是他的好朋友,是他同学,你是谁?木头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阿!我实在忍不了这个人墨墨迹迹吞吞吐吐,我已经很难控制住不骂人了。
哦,……那不好意思,打扰了,再见!
电话挂上了。
只剩下我一头雾水的站在那儿。
这个时候,我哥他们已经下来了。
看到他,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是他的什么朋友?”
我哥看着我脸色不对,问我怎么了。
我说好像不对,木头那边好像有点事儿。
他的脸色也变了,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刚有人用木头的电话给我打电话,说话吞吞吐吐的,我也没太听明白。
我哥说那打回去问问阿,问问怎么回事儿,不行我陪你去找他!
一看这边动静不对,他们寝老大几个人也围过来,问怎么了。
我哥说没什么,李挺的一个朋友,要不你们几个先过去,我和李挺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我看了看他们几个,说不用了,你们去吧,可能也没什么事儿,我打个电话问一下就行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拿着电话的手,在我背后微微发着抖。
我不想让他们掺和进来,我也不想让我哥知道,我在木头心里,曾经,甚至说现在也一样,有着那么特殊的地位。
他看了看我,点点头,说好,那我们先过去了,如果有事,一定给我电话。
我说没事儿,没什么事儿,你们放心吧,呵呵。
他推着他们的肩膀,走了。
临走之前,回过头,又仔细的看了我一眼。
我点点头,算是给他吃定心丸。
这个时候,我的汗已经下来了。
迫不及待的,我把电话拨了回去。
响了大概十几秒钟,那边接起来,还是那个人。
是我,我是李挺,木头怎么了?你能不能赶快告诉我!
那边沉默了几秒钟之后,说,……你真的只是木头的普通朋友,哦,好朋友吗?
我说对阿!这时候我又想到了刚才我想到的事情,于是加上一句,木头的事情我都知道!
隔了一会儿,那边说,你真的都知道吗?
我说什么我都知道,木头和我像亲兄弟一样,真的!
……只是亲兄弟吗?那边嘀咕了一句。
我说对,我们关系特别好,他什么事儿我都知道,我想想可能还不够明确,我说,包括他感情上的事情!
哦……,那我明白了,你现在在哪儿?方便过来一趟吗?木头在我这儿喝多了,我是他一个朋友。
朋友?
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朋友?
顾不得多想,我问了他的地址,他告诉我在某某饭店某某包房,然后又给我留下了他的手机号。
跑出校门,我一头扎进一辆等客的出租车里。
我的心放下了不少。
在那个时候,我顾不上想别的一些什么。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真真切切的知道,木头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
七十九
大概半个小时,我到了。
饭店是好饭店,就是人少了点儿。
付钱下车,我告诉服务员包房号,她领着我走到房间门口。
我敲了敲门,推门走了进去。
包房里,自然有酒有菜,还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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