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抬头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我看得怦然心动:龙哥为什么笑?难道他对我也有感觉吗?难道他的相法和我一样,想表白又不敢表白?我决定碰运气赌上一把,把他的内心真实想法挖掘出来!便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轻轻地叫了一声:“龙哥……”
龙哥轻轻地回答:“嗯……”
我紧张得要窒息,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狠狠地“咳”了一声清理好喉咙,摆出一个最郑重的表情。我要让龙哥相信,我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我要让龙哥知道:虽然我才20岁,可我不是小P孩,我有感情了;我要让龙哥明白:两个男人之间也可以相爱!
24 砖家,专家
就在我正要采取行动的时候,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哥哥,我回来了!”
龙哥好像触电一般弹开,一边往家的方向跑一边说:“你和小天配药吧,我回家做饭。”
我看着龙哥的背影一阵惆怅,心里怪林云虎出现得真不是时候,再迟几分钟回来多好啊!我的手在配药,眼睛却不停地往林家瞄,可是龙哥自从进屋之后就没出来。他是故意避开我吗?还是我自作多情了?也许他根本没那种想法,一切只是我的YY而已。
林云虎问:“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呢?怪怪的!”
我羞得满脸通红,原来林云虎已经把一切看在眼里。暗暗庆幸自己刚才没做出什么不雅的举动,否则林云虎认为有伤风化不把我扔到池塘里喂鱼才怪!急中生智说:“刚才有泥沙吹进我的眼里,龙哥帮我吹干净呢!”
林云虎说:“我哥哥人很好,就是脾气倔强,他有什么得罪之处你不要见怪才好。”
我心想:不管龙哥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怪他,要怪也是怪你刚才不识时务回来,害得我错失向龙哥表白的良机。嘴里却说:“你们比我年长,待人接物都比我有经验,怎么会得罪我呢?如果我做错什么你们尽管说,我不会生气的。”
林云虎说:“今天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我表弟呢?”
我这才想起:也不知道陈锦昆怎么样了?回佛山没有?可是也不敢对林云虎说这些便撒谎说:“他上晚班,没空来。”
药很快就配好了,我们把药水倒进池塘里。林云虎在池塘边走了一圈忧心忡忡地说:“我全部身家都投进这鱼塘了,如果这些鱼有什么意外我也完了!”
我想起林云虎向龙哥讨教治疗鱼病的事便问:“这个鱼塘是你的,为什么龙哥养鱼比你还内行呢?”
林云虎说:“我怎么能和哥哥相比呢?他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专家?我听着这名词吓了一跳。在我眼里龙哥就是只会拉车、满身脏兮兮,没文化的农村大叔,怎么可能扯到专家头上去了?难道是我听错了,林云虎所说的“专家”其实是指拉瓷砖的“砖家”?
林云虎奇怪地问:“难道我哥哥没告诉过你,他是湖光农业大学池塘养鱼学的专家吗?”
“什么?”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龙哥是农业大学池塘养鱼学的专家?这和他现在的工作相差太远了吧?我怎么也没办法把他和“专家”这个名字扯到一块去。如果说他是拉车的“砖家”还差不多。
林云虎说:“这是真的,我没骗你,不信你可以问我表弟。几年前他不知道怎么和大学的领导打了一架便被开除了。然后便和朋友开了一间养殖中心,但是那个朋友却把所有的资金全部卷走,养殖中心没法维持下去便倒闭了。哥哥之后又做过很多工作,可是没一件成功,反而欠下一*债。后来就自暴自弃,抽烟喝酒,整天关在房间里玩电脑和谁都不说话。我后来就给他找了这份工作,他做着做着就习惯了,人也开朗很多。”
我终于明白了龙哥为什么时常沉默不语,心事重重的样子,原来他有这么悲惨的经历。曾经听说“北大学生卖猪肉”,想不到这样的事竟然发生在龙哥身上!他为什么和领导打架?卷走养殖中心资金的那个人是谁?
从专家到搬运工,这么巨大的身份落差,龙哥一定有很痛苦的内心挣扎吧?怪不得他鄙视用化肥农药种菜,因为他是专家,知道这些东西对人体的害处,他一直告诉我,他除了拉车不会上网,不会玩游戏……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也许他只是自卑,觉得自己搬运工的身份不配玩这些高科技东西;也许他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曾经辉煌过!
林云虎说:“我哥哥以前时常去健身,所以身材特别棒,力气特别大。”
我绝对相信林云虎这句话,因为我第一次看见龙哥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如果不是职业健身,他不可能弄出几块腹肌来,一般的搬运工就是肌肉发达身体健壮而已。龙哥,迷一样的龙哥,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爱他了。我相信自己能让龙哥走出忧伤,重新辉煌!
吃晚饭的时候龙哥一直低头不语,也许是觉得刚才在池塘边和我默然相对太尴尬了吧?我一边吃饭一边想:我现在是无业游民,连居住吃饭都成问题怎么帮龙哥呢?
晚饭之后我走到偏僻处拨通柳柏芝的电话。
我还没开口柳柏芝抢先说:“今天骆劲华告诉我,他把你炒掉了;还有你说‘到了安全的地方再给我打电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安全吗?”
对于柳柏芝我除了用“谢谢”这个词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词语,她是我在广东认识的第一个女孩子,也是对我最好的女孩子。我便把陈锦昆敲诈中学生,我弄丢工作证的事说出来,然后说:“我现在在一个朋友家里很安全,你放心吧!”
柳柏芝气愤地说:“可恶的陈锦昆,都是他把你害的!我刚才还看见他在上班呢!还和那些女服务员有说有笑,不知道有多快活!”
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陈锦昆好了,他给我通风报信之后便开始逃亡,当我打电话告诉他找回工作证的时候他已经在逃去广州的路上;现在却若无其事回去上夜班?便问:“那两个警察是怎么回事?不是来抓我的吗?”
柳柏芝说:“谁说警察是来抓你啊?你前几天上班的时候不是被盗了几辆自行车吗?那些警察是来找你做记录的。”
我晕倒!该死的陈锦昆乱报军情,而我竟然信以为真!他回到超市上班应该知道这是误会,可是竟然没有打电话给我说清楚,害得我一直惴惴不安!天啊,我竟然“问候”了骆劲华的妈妈,这可是无缘无故的“问候”啊,怪不得他炒我“鱿鱼”!便哭丧着脸说:“可怜了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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