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人权协会秘书长王苹指出,当同志游行日渐走向嘉年华的形式时,国外许多同志运动团体选择另辟战场,甚至不以团体名义参与各地举办的同志游行。而在台湾,尚处于过渡
性别人权协会秘书长王苹指出,当同志游行日渐走向嘉年华的形式时,国外许多同志运动团体选择另辟战场,甚至不以团体名义参与各地举办的同志游行。而在台湾,尚处于过渡的时期,「台湾同志游行的辩论正在展开」。
美国总统欧巴马宣示,六月是同志骄傲月,并公开支持同性恋者人权,推动许多友善同志的政策。相较台湾总统马英九,平平都是「马」,但对同志人权的支持程度却落差甚大。台湾社会研究季刊丶文化研究学会等团体,于6月29日举办座谈,邀请运动者与学者共谈同志运动政治化的瓶颈与突破。性别人权协会秘书长王苹指出,台北市政府民政局编列预算举办的「同志公民运动」,以往由同志团体以「同玩节」名义共同承办。自2000年起至今,不仅经费由原先的100万元,逐年递减至60余万元,市政府本官员的参与层级也越来越低。再加上承办人员的「恐同」心态,过往均造成许多合作上的困难。王苹表示,今年起同志团体不再承办「同志公民运动」,退出后更可持续监督政府的政策。同志谘询热线协会理事长喀飞认为,马英九在担任台北市长时,经常以北市府编列经费的「同志公民运动」自我标榜,但实际上马英九并未认真推动友善同志政策。「要求修法时,政府经常推说需要社会共识」喀飞无奈地说。「江陈会丶签订ECFA等等,有哪一项是征询过社会共识才推动的?」丶「政府真的想做的事情,总是先干了再说。」政治大学法律系教授廖元豪质疑。他认为,如果支持同志人权在政治上没有足够的回馈,无法反映至选票,那么自然无法期待政治人物落实同志人权。同志团体需要有足够的力量,提出更明确的政治诉求。同志团体自1995年开始,每次立委或市议员选举,皆举办选举观察团,评鉴并推荐友善同志的候选人。然而,喀飞指出,这十几年来,政治上的诉求并无太大改变,显示同志权益在法律与政策上并无实质进展。甚至,曾经对同志表现过善意的立委,反而在选举中都一一落选了。自2003年开始的同志大游行,参与人数一年比一年多,今年甚至预计将突破2万人。同志题材的电影丶小说丶电视剧等等,也层出不穷。同志议题看似蓬勃发展,然而似乎并未直接反映在运动的进展上。同志运动这几年来,面临到难以将议题提升至政治层面的瓶颈。原因何在?该如何突破?回顾十多年来的同志运动发展,喀飞认为主要有两点问题:首先是运动组织化的困境。他表示,不论是同志或是性别团体,并没有积极地将「组织工作」当作是经营的核心工作,以致于参与团体的人虽多,但高度流动,难以培养更多运动干部以深耕议题。另一个问题是论述上的困境,喀飞认为,虽然许多落后的法律仍存在,但近年来较少出现警方大规模迫害同志的新闻,以致于许多年轻的同志们不再意识到压迫,甚至质疑运动存在的必要性。王苹表示,游行时遇到许多年轻的同志,都会掏心掏肺地向自己倾诉心声,而运动的目的就是要将个人的处境连结到社会与结构。她强调,如何组织丶动员,并唤起群众的政治意识,是运动重要的课题。中央大学性/别研究室教授何春蕤则认为,不见得每个人都得参与游行或抗争,但是每个人都可以努力将自己身边的环境,经营成对于同志身份较友善的空间,这也是一种运动的方式。相较于同志运动风起云涌的90年代,王苹认为,当前的同志运动内部缺乏论述与路线的辩论。她强调,运动不应漠视彼此的路线差异,在不断前进的过程中,要同时进行内部的路线斗争,才能维持运动的活力。「现在我们开会可以吵架了,这是一个好现象。」王苹说。对于同志大游行的意义,王苹表示,游行不是运动唯一的表现形式,需要开拓更多不同的运动形式与议题领域。她指出,当同志游行日渐走向嘉年华的形式时,国外许多同志运动团体选择另辟战场,甚至不以团体名义参与各地举办的同志游行。而在台湾,尚处于过渡的时期,「台湾同志游行的辩论正在展开」王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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