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恋曾是社会失声的一族,因为社会偏见与歧视,同性恋不敢走出来,学者把它当作是一个病态的研究对象,同性恋者任由他人曲解自己,不敢站出来反驳。甚至在今天,许
同性恋曾是社会失声的一族,因为社会偏见与歧视,同性恋不敢走出来,学者把它当作是一个病态的研究对象,同性恋者任由他人曲解自己,不敢站出来反驳。甚至在今天,许多国家和社会,包括美国,没有任何弱势团体比同性恋更弱势,以致需要自欺欺人,伪装自己。
同性恋研究在欧美大学发展迅速,如果在保守的美国都已成为显学,更甭提欧洲国家的大学了。美国许多一流大学纷纷开设同性恋研究课程,有些甚至开办同性恋研究证书课程。我执教的圣彼得大学是天主教大学,明年春季的课破天荒增设「同性恋研究与社会学」,由我执教。系主任在申请有关课程时,没有十足把握会获得批准,毕竟这是一所天主教耶稣会的大学,但最后竟然顺利过关。而且是社会学系最多人报名的课。
12年前初到美国,我几乎可以读完当时在美国出版的有关同性恋研究学术书籍。但今天,大概只能赶上同性恋研究在基督教神学领域的出版速度,至于同性恋在社会学的研究,我只能阅读在学术期刊评介的书籍,至于其它学术领域有关同性恋的著作,除非引起学界热门话题,否则根本没有时间阅读。同性恋研究在美国学界的迅速发展,由此可见一斑。
同性恋曾是社会失声的一族,因为社会偏见与歧视,同性恋不敢走出来,学者把它当作是一个病态的研究对象,同性恋者任由他人曲解自己,不敢站出来反驳。甚至在今天,许多国家和社会,包括美国,没有任何弱势团体比同性恋更弱势,以致需要自欺欺人,伪装自己。
但美国自上世纪70年代以后,随着越来越多同性恋在不断受到污蔑下,甚至面对生命威胁,终于忍无可忍,毅然决然走出来,以真实的生命见证揭穿谎言与恶毐流言,结果今天同性恋研究在西方学界是备受尊重的学术领域。至于在本地大专学府,有不少大专生告诉我,他们的教授或讲师拒绝批准他们撰写以同性恋为研究主题的论文。
同性恋研究以严格的科学研究方法对异性恋霸权提出强烈批判,挑战并拆穿异性恋那种自我优越的假象,以严谨的分析与学术态度揭示反同性恋者伪装成真理论述的组织性结构。社会对同性恋的认识,许多时候是一种强加于同性恋之上的政治学说,是一种「权力的组构」,是一种虚构的想像,如「同性恋没有真爱」丶「同性恋亵玩儿童」丶「同性恋厌恶异性」等,均是其中例子。
同性恋研究旨在批判一种「关于同性恋」的文化霸权,一种建构为「正常?不正常」丶「常态?变态」丶「神圣?淫乱」丶「优越?病态」的思维模式。这种僵化的二元表述系统不只封闭,而且压制对同性恋的不同思考,是一种主流统治与操纵异己的策略。在马来西亚,甚至还有人向报社投诉我写「太多」有关同性恋的文章和书籍,要求报馆关掉我的专栏。我至今出版著作19本,只有5本与同性恋有关,至于十多年来有多少篇文章与同性恋有关,也是可以数得出来的。纵使我每篇文章或每本书都与同性恋有关,又有什么问题?许多专栏作家篇篇文章与政治有关,有些经济学者本本著作脱离不了经济,有人曾投诉他们写「太多」吗?我从事同性恋研究,就算每篇文章都与同性恋有关,又有什么问题?更何况事实根本不是如此。
由此可见,不是「太多」的问题,而是这些人的思维封闭,无能对话反驳,结果只能诉诸文化暴力,或是假装开明,到底还是企图压制噤声。
华社许多人批判种族主义丶强调平等丶主张对话和理性丶反对以肤色定义一个人的价值丶批判回教神权政治和宗教治国,可在同性恋课题上,其心态和作风与其批判的对象,到底又有什么明显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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