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美国两对同性恋夫妻雇佣律师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撤销加利福尼亚州的8号法案,随后旧金山法院再次启动法律程序决定是否将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在这个历史性的审判时
日前,美国两对同性恋夫妻雇佣律师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撤销加利福尼亚州的8号法案,随后旧金山法院再次启动法律程序决定是否将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在这个历史性的审判时刻,斯坦福大学赛古拉教授作为原告证人在法庭上表示,美国的同性恋群体在政治上不得人心、相对处于弱势。 赛古拉教授引用仇恨犯罪数据、当选官员的反同性恋言论、同性恋官员人数相对较少的事实以及加利福尼亚州选民对8号提案的投票赞成比例(8号提案是指修订州宪法把婚姻定义为“一男一女的结合”)试图说明,美国的同性恋群体并不具有真正意义上的政治权利。 “不管怎样,同性恋群体作为一个少数派都应该得到理解。”赛古拉教授说,“任何人只要认为异性恋是正常的,就应该永远享有政治权利。”他还表示,同性恋也是一个弱势群体,应当与其他遭受歧视的弱势群体一样享受美国宪法的保护。 8号法案倡导者的代表律师库珀则反对赛古拉教授的观点。库伯认为所有反对8号法案的官员、民众和宗教群体都可以证明,同性恋人群享有大量的政治权利。他说,8号法案并不是出于“对同性恋人群的反感或者仇恨而制定的,仅仅是为了强调婚姻的原始内涵。” 20日早些时候,一位名为肯德尔的同性恋男子也作为原告证人在法庭上作证,在通常情况下一个人的性定向并不能够被改变。肯德尔来自科罗拉多州丹佛市,他十几岁的时候曾经接受过“逆转疗法”来改变自己的性定向,但是这一治疗过程令他险些自杀。 肯德尔证实,在其父母的一再要求下,他曾经接受了“逆转疗法”,但没有任何疗效。“我还是一个同性恋,跟最开始时一样。” 肯德尔13岁的时候,他的父母偷看了他的日记,发现他是一名同性恋。“我还记得当时妈妈看我的眼神,她告诉我,我会下地狱的。” 在接受“逆转疗法”的18个月中,肯德尔说他并不相信自己的性定向能够被改变,他的父母和治疗医生还经常向他灌输“同性恋是邪恶的”之类的言论,而这些言论一度令他陷入绝望。 目前,旧金山法院前还聚集了很多支持或反对同性恋婚姻的示威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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