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是交大某学院大二的学生。他和他的同学们一样,白天上课,晚上自习,到期末了就去教室复习备考。举行体总杯,他会参加羽毛球比赛;假期的时候,他会和同学一块四
同学小畅和小敏,一个一米八,另一个一米七,高大的他温存友好,典型的上海好男人,娇小的他小鸟依人。他们交往刚刚两周,小敏要去外地做毕业设计。这段才开始的爱情将要经受数月的考验。
小敏第一次看到小畅是在Q群朋友之间一场聚会。当他知道那个看似成熟的男生居然还比他小一岁时,有些惊讶,和心动。聚餐时,他一遍遍打量着那个成熟,俊朗的面庞,同时,他觉得那个男生也在偷偷地看自己。他的内心被激起从未有过的波澜——他想是时候去恋爱了。第二天,群中又一次聚会,小敏偷偷和自己的朋友说“帮我在他旁边留给座位”。小畅知道以后腼腆地笑了。聚会中途,他有事先走,留下小敏一个人别提有多无聊。可是,到晚上,小敏听朋友说,小畅对幼稚而年长的自己印象不错时,觉得心都要跳出来。
他要到了小畅的手机号。
终于一天,在朋友的鼓励下,内心的自悲被不顾一切的冲动打败,小敏向小畅表白。那天竟是他们恋爱的第一天,小敏开心极了,他觉得他的新生活已经开始,从那天起,他喜欢被小畅叫老婆,喜欢他督促自己做作业时的模样。虽然被认为般配,可是私下里小敏却一直有些感伤,他担心一切来得太梦幻;他担心他投入很多却无法让小畅感到他的好;他担心还没有经历太多就草草了事;他担心就是那种若即若离,虚无飘渺的感觉,只要一分开,他就难过得要命。
虽然互相照顾互相依恋,但是他们仍然不敢在公开场合牵手,拥抱。做那些情侣之间的举动,他们总是要偷偷摸摸。他们多么担心被人们发现然而又是多么渴望被人们认可。
“想好好地恋爱,一直地恋爱,而不是说,某一天,两个人忽然就散了。想一起好好地工作,努力地攒钱,然后一起去加拿大结婚。有一所房子,每天起来,看见他和阳光都在,这就是我想要的未来。”小敏说,《同志亦凡人》那部电视剧让他觉得,也许,他也可以找个男人结婚,然后一辈子在一起,安安宁宁地过一生。
而小刘经历过几次失恋,对感情则理智得多,他认为自己已经越来越成熟。“我是金牛座,是那种很物欲的人,我会先看对方的经济能力和学历。东华大学肯定是不会考虑的,至少要同济华理以上。”另外,他还特别喜欢阳光,博学和多才多艺的男生。
现在小敏就要暂时地离开了,“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他”,“我和他,到时只要压力不那么厉害,要生活一辈子的。”他说。
社会压力
对于未来的打算,小刘还没有想很远。他已经告诉母亲自己的性倾向,他父亲还不知道,“如果父母最终不同意和男友在一起,”他说,“我只好选择结婚,建立家庭。”
在中国,迫于社会压力,90%的男同会结婚。同性恋的妻子又叫同妻,往往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同性恋,可纵使百般服帖也不能得到丈夫的爱,因为她们的丈夫根本不可能爱上她们。同妻,命运可谓悲惨的女人,在她们最好年华里的所有付出注定要颗粒无收。因此,为了不伤害无辜的女性,男同通常会找拉拉(女同性恋的别称)在名义上结婚,以应付长辈们的督促,而实际上过着各自的同性恋生活。传统家庭观念和舆论导向对人的迫害可见一斑。
小刘对圈子内外分明,他几乎不会和圈外人(异性恋者)谈论圈内的事,在圈外,除了他个别知心朋友以外,没有人知道他的同性恋身份。小刘反复强调说自己并不害怕,不公开只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
交大心理咨询中心杨主任告诉记者,中心几乎每月都会接待有同性倾向的同学,他们咨询的最多的两个问题,一是会对自己的性取向感到困惑。另一个就是和同性伴侣间的情感纠葛。却很少有社会压抑问题。
那么真的像小刘所说,不会担心闲言碎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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