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个世界艾滋病日过去了,媒体的报道也不再轰轰烈烈。淡出公众的视线之后,那些高危人群是不是不必再关注了呢?不是的。事实上,一些基层防艾工作者每天都在与艾滋病
第23个世界艾滋病日过去了,媒体的报道也不再轰轰烈烈。淡出公众的视线之后,那些高危人群是不是不必再关注了呢?不是的。事实上,一些基层防艾工作者每天都在与艾滋病作斗争,而高危人群时刻都受到艾滋病的困扰……12月3日的晚上,记者随同河北区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性病艾滋病科科长边忠伟及工作人员一起赶赴河北区一家“男同(男性同性恋者)”聚集场所,记录了艾滋病筛查的全过程。 采血时间 赶在每周五晚他们聚会 边忠伟他们的工作时间很特别,别人都下班了,他们却要开始工作。记者跟他定在晚8:15在盐坨桥集合。跟他一起来的一个是科里新来的医学硕士张辉,一个是他们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请来的护士。 过了盐坨桥,记者与边忠伟的两辆车驶离中环线,不久开上一条小马路,黑暗中几经周折,停在了路边。放眼望去,路两旁都是些小门脸,没有看到洗浴中心的招牌。边忠伟说:“别着急,跟我们走就行。” 原来,那家洗浴中心在一个小胡同里。边忠伟说,这个洗浴中心在网上很有名,不少“男同”都会在每周五和周六的晚上到这里来聚会。边忠伟他们的采血工作已经在这里进行了几年了,每逢周五晚上,他们都会出现在这里。 采血地点 没暖气的“门房”挺喧嚣 院子很小,只有十几平方米大小,依然没有看到招牌。借着里面的灯光,可以看到外墙上隐隐约约的彩绘。“那是去年圣诞节的装饰。”浴池后面是歌厅,不时有歌声传来,记者在那里的两个小时,听到的都是情歌,像《情人》《童话》这种流行歌曲,在这里都有人唱。“男同”们可以通过聚会娱乐,寻找伴侣。 浴池内的规模有多大,不得而知,厚厚的棉门帘将记者一行挡在了外面,不时出入的都是男士。边忠伟说:“这里是‘男同’的聚集地,女士要是进去了,都不方便,我们这种不是男同的男人进去了,也会不方便。” 因为每周都来这里采血,边忠伟已经取得了老板的支持,允许他们在浴池外一间类似门房的小屋子里开展工作。老板一直没露面,两名志愿者已经先于工作人员来到了这里。 志愿者来自本市一个名叫“浩天”的同志工作组,他们与疾控部门合作,着力开展“男同”群体的艾滋筛查和干预工作。 屋子不大,只有七八平方米,一张办公桌把门放着,两名志愿者坐在那里负责对前来筛查的“男同”进行登记做卡。一张支起的方桌作为采血处。张辉利索地打开带来的工具箱,铺上蓝色的一次性医疗用垫,在上面摆上一次性针头等耗材。 小屋子里没有暖气,有一个煤炉也没有点燃,记者穿着外套还感到冷。但是,“男同”们大都挺耐寒,很多人穿着单薄的衣服加一件薄外套就来了,其中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同”棉外套下只穿了件半袖衫。 晚8:40,前来采血的人多了起来,把小屋子挤得满满当当,室内一片喧嚣。跟正常人一样,“男同”们的性格也各有差异,外向的呼朋引伴,张扬热情,内向的少言寡语,表情深沉。 采血过程 填表 “我叫什么来着?” 采血的过程很简单。在志愿者那里登记填卡后,到护士这边抽血就可以了。抽血前,还要在疾控中心张辉这里填一个表。无论在卡上还是表上,所填内容都很简单:姓名、电话,仅此而已,包括年龄、性别这些平时填表必备的项目都不必填。 可以看出,即使姓名,也大都是虚拟的,“张先生”“小雪”之类的名字时有出现。一个“男同”在志愿者那里登完记后,再到张辉这边填表时竟然忘记了自己刚才填过的名字,回首对志愿者大声问:“我叫什么来着?” 边忠伟说:“他们通常不愿意留下自己的真实姓名,即便经常出现在这个场所的‘熟人’,大家也只知道他的化名,至于真实情况,很少有人知道。”基于此,工作人员和志愿者往往会追问一句:“电话号码是真实的吗?是本地电话号码吗?能打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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