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世界艾滋病日。我们将目光锁定在一个特殊群体同伴教育员身上。因为他们是生活在昆明的男男同性恋者,是小姐,也是艾滋病感染者。但
“2007年,我来到萤火虫活动中心,成为这里的同伴教育员。西山区疾控中心的专家对我进行了培训,我懂得艾滋病的基本知识,也有接受抗病毒治疗的经历,可以和感染者交流,倾听他们的烦恼。我是一个感染者,我了解感染者的感受,和他们交流,最重要的是平等和真诚,同时也要讲究‘望闻问切’。”小四说:“一般,感染者在得知自己检测为阳性后,最先接触到的是疾控专家。疾控专家会告诉他们活动中心的存在,在得到他们同意后,我和其他同伴教育员会采用电话的方式联系他们,简单告诉他们中心的基本情况,邀请他们来中心参加活动。活动中,我们要观察感染者的行为、动作,倾听他们的谈话,主动与他们聊天。聊天的话题很广泛,可以从衣着打扮开始,可以从天气开始,也可以从兴趣爱好开始,在聊天中寻找切入点,慢慢拉近彼此的距离,建立信任。” 通常,感染者是愿意到中心参加活动,和同伴教育员聊天。但也有感染者特别排斥活动中心,他们认为感染了艾滋病就和其他人不一样了,来到活动中心就像身上贴了标签一样。针对这样特别敏感的感染者,小四和其他同伴教育员会经常给对方打电话。“我们经常跟感染者闲聊,但在聊的过程中,我们会给感染者一些指导,因为我们更关注他们的身体状况。有的感染者很难打开心扉,有的会怀疑我们的身份,这时我们会牺牲自己的隐私,告诉感染者,我和他一样,甚至给他看自己的检测报告。当感染者听到我的经历和心情后,会感受到我们的真诚,慢慢接受我们的帮助。” 感染者内心深处的家人 作为同伴教育员,小四最关心的是感染者的健康问题。“很多感染者8—10年不会有明显的症状,他们也不愿意接受治疗。这时我就会告诉他们,至少每年要到疾控中心进行身体检测,如果细胞低于350个/微升,就表示身体抵抗力已经开始下降,这时就应该到医院接受抗病毒治疗。出现不愿接受治疗的感染者,我会给他讲述我的经验。我也会把我收集到的最新治疗信息传递给感染者,给他们对抗疾病的信心。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把国家的一些政策告诉他们,比如,国家提供免费的抗病毒治疗,肝、肾功能检查、血常规检查等都是免费的。”小四说。 比起信息传递者,同伴教育员对感染者来说,更是一个可以放心倾诉的对象,他们是被感染者深深放在内心的家人。小四有一个24小时开机的电话,感染者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随时拨打咨询。“感染者面对的压力很大,很多时候,他们需要一个放心倾诉的对象。感染者向我倾诉时,我不用劝说,只要耐心听完,他们就会觉得轻松了。我经常半夜接到感染者的倾诉和咨询电话。” 作为同伴教育员,小四坦言,自己也有压力很大的时候。“我也是一个感染者,我自己也面对很多压力。但我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它影响到同伴教育员这份工作。当我不能负荷这些压力时,我会向西山区疾控中心的专家们倾诉。我很感谢他们,他们给了我力量,让我去帮助更多的同伴,也让我实现了我的人生价值。” “拦截”艾滋病毒 深入娱乐场所“传道” “下个月,还是两人一组,负责到一些场所。这是你们下个月的计划表。”还未到12月,紫罗兰活动中心的负责人宋姐早已把12月的工作计划安排得妥妥当当。紫罗兰活动中心是西山区健康关爱促进会下设的一个关怀性工作者的中心。与小四一样,宋姐除了是中心负责人,也是一位同伴教育员。而与小四不同的是,宋姐针对的是女性性工作者,要在与性工作者的沟通中,教她们如何保护自己,远离艾滋病。 “性工作者上班的地方,都是夜总会、发廊、舞厅,或者站街。中心4个同伴教育员,两人一组,每组负责多家场所。每周,我们都要到这些场所接触性工作者,告诉她们艾滋病、性病的知识,告诉她们要使用安全套。”宋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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