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GAYWIFE是一个特殊的群体,翻译过来,即同性恋的妻子。在生活中她们自称弱势,在心理上令自己孤独和边缘化。在中国,这个群体的人数已达数百万甚至更多。面对
但对那些已为人母的“同妻”,毅然决然地走向离婚也并非是一件简单的事,相对于离婚后自己和孩子可能面临的社会舆论和压力,更多的“同妻”仍然选择留在被称作相敬如“冰”的婚姻关系里。 同妻晓月(化名)两年前就知道丈夫的GAY身份,但那时孩子已经四个月。“我恨,真的很恨!”在“同妻家园论坛”上,晓月经常会在论坛上闪出这样的话。无性婚姻从丈夫公开身份开始,“噩梦延续不知何时结束”。看着一天天长大的女儿,晓月实在很难轻易选择。 “将来孩子长大知道她有个同性恋的父亲别人怎么看她?我该怎么和父母解释这段婚姻,当初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性格倔强的晓月白天是一副女强人的状态,夜晚是一个悲悲切切的柔弱女子。 最让她忍受不了的是,公开身份的丈夫在此后,“倒是最大的受害者,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去和同性约会,争执厉害时就是那句:我就这样一个人,你看着办。” 另一个需要同妻面临的严酷现实是:离婚后再婚,又该以怎样一种正常的心态面临一个正常的男人。 31岁的“同妻”文文(化名),三年前得知丈夫的GAY身份,选择了离婚,并打掉不到三个月的孩子南下打工,以期“忘掉曾经不堪回首的过去开始新生活。”而事实上,三年过去,文文在心理上却无法面对一个事实:无论遇到再优秀的男性,她都不可能完全信任他们。一是如果遇到的男人又是同性恋怎么办?她也没有勇气告诉别人,她前段婚姻中丈夫是个怎样的人,“也许从心理上接受不了异样的目光,”文文说,“连自己感觉自己都不正常了。”对此,萧瑶也有同感,刚离婚的那段时间,“先是封闭自己,后来看大街上的男性怎么都怪怪的。”还有一些离婚的“同妻”甚至做得更绝,干脆掐断跟周围所有人的联系,改名换姓,“连户口本上的名字一起改掉,希望能忘记过去。”然而这种看似遗忘的做法,并不能彻底根除女人们充满动荡和委屈的精神痛苦,社会压力令同妻们不自觉地从内心孤立自己,现实交流的退缩只能让她们寻求网络慰藉。 “同妻”互助 记不得自己是怎样从那段“梦魇”般的时间中走出来,2008年下半年,萧瑶开始成为“天使折翼”、“快乐同期声”、“同心同语”、“天涯同路人”等同妻交流QQ群上的活跃分子。 “控诉是主要的基调,同妻的故事基本上一样,被抛弃、被讨厌嫌弃、被暴力和冷暴力,女人们都感觉自己是最不好的一群人。” 萧瑶吃惊地发现,她还算是其中状况较好的,很多人的故事要比她难过得多,而且QQ群里的新人也越来越多。 从线上开始到线下的直面交流,在征得同意后,曾经从事过媒体编辑工作的萧瑶开始整理这些女人们的故事。 2009年3月,北京一家性文化研究机构也开始关注“同妻”人群,在征得各地同妻愿线下交流的意愿后,在青岛举办首期“同妻论坛”。 这是一个象征性的论坛,包括国内第一位写作出版同性恋现象和艾滋病学研究的青岛医学院教授张北川在内,参会共9人,萧瑶是其中年龄最小的。 几年后萧瑶在回忆那次论坛时仍记忆犹新,参会的人有婚内的有婚外的(指已离婚),还有一对夫妇。起先大家先挨个讲自己的故事,后来女人们哭成了一团,轮到萧瑶讲自己时,还没说话自己就先哭了。 萧瑶称,真正使自己走出“哀怨”也是那次论坛。 一个和丈夫过了40年无性生活的大姐,近60岁才知道同性恋这回事很让萧瑶触动,“是人,都应该让自己过得好一些,”萧瑶说,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应该再这样哭诉下去,“想为此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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