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节前夕,与北京的几位专家一道自驾车到了山东威海,应邀参加一个妇女组织会议。
参会的人绝大部分是来自国内一些有意成立草根组织的女人。据会议组织者介绍
五一节前夕,与北京的几位专家一道自驾车到了山东威海,应邀参加一个妇女组织会议。 参会的人绝大部分是来自国内一些有意成立草根组织的女人。据会议组织者介绍说,她们当中有变性人,女同性恋者,其中还有一些稀里糊涂嫁给男同性恋者的女人。 我的任务很简单,只是来讲讲如何建立草根组织。 上午,我们只是听这些女人们讲述她们面临的困难和需求,当中属女同性恋者们最为活跃,相对于一般意义上的女人她们似乎更有那么一点点爷们味儿,说话做事也比较干练。这些女人或者说是不像女人们,在我眼里终究还是女人,也有人玩笑说她们“不是传统意义上被男人使用的女人”。 一群迷失了自己的男人和女人聚在一起,没有戒备,讨论热烈且轻松。一个熟识我的女同性恋朋友趴在我的耳边挤兑我说:你丫不像个男人。我说我多爷们呀,咋不想男人了?她说一看就知道我是被男人玩的那种男人。我反讥道:呸!俺又能做男人又能做女人,你丫一辈子只能做女人。噎的她差点背过气去,随后我们便开怀大笑起来。 但是随着话题的深入,我们再也笑不起来了。引起我悲悯之心的是那些稀里糊涂嫁给男同性恋者的女人们,他们的故事深深打动了我。其中一位年岁稍长的女人说,跟她的丈夫结婚20多年,却从没有被自己的男人亲吻过,她的肌肤也从来没有被抚慰过,可是她却是那么的饥渴,而无论怎样都没有得到她想要的那份需求。她为此痛苦不堪,以为自己不美丽,不贤惠,以为这是她上辈子作了孽,是她的原罪,几乎用尽了整个生命来完成自我救赎,甘心情愿拼命工作,操持家务,孝敬公婆,自卑了一辈子,所有的苦水无处诉说,稀里糊涂从一个黄花大姑娘熬成了黄脸婆,直至不久前才意外地知道自己的老公原来是一个同性恋者,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 她是含着眼泪讲完她的遭遇的。 还有两位年轻的少妇也讲述了她们的遭遇,她们同样没有得到她们心目中那个可以托付生命的男人的爱惜,她们的情感和身体成为男了同性恋丈夫掩饰并强化男性性别特征的道具。其中一个女人讲到这些时眼中放射出仇恨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随着她们的诉说起伏着,那种震撼是前所未有的。她们的故事让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审视那些用无辜女人的身体来掩饰自己同性恋身份的男人们,那一刻我感到无地自容,为自己,亦为那些已经混入婚姻圣殿的男同性恋者们。 还记得前年在张北川教授组织的一次法律人权研讨会上,一位男同性恋者的妻子也是这么哭诉的,但是却没有引起我太多的关注和同情,并且理直气壮地为她的男人或者说为那些迫于世俗压力走进婚姻的男同性恋者们辩解,说这是传统社会的悲哀,双方都是殉葬品,不能说谁比谁更无辜。 这次会议,给我的心理带来了很大的冲击,这些嫁给男同性恋者的女人们的命运深深牵动了我。 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接下来,我将要为这些不幸的女人做点什么,她们太需要理解和帮助了。那些已经找到女人结了婚的喜欢男人的男人们,还有更多即将准备找女人结婚的喜欢男人的男人们,我们应该如何面对这些原本与我们毫无相干的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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