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 瑜 很多年前,在罗浮宫。 走了一大圈,当我踮着脚尖,隔着长长的人龙远远凝视着蒙娜丽莎的一刹那,不惊觉记起一位同志画友曾经说过:我一直相信达芬奇把自己
颂 瑜
很多年前,在罗浮宫。
走了一大圈,当我踮着脚尖,隔着长长的人龙远远凝视着蒙娜丽莎的一刹那,不惊觉记起一位同志画友曾经说过:我一直相信达芬奇把自己画成蒙娜丽莎的说法。我相信他是想借用这种方式,隐晦地挑战以基督教为代表的西方男性霸权主义。因为达芬奇有同性恋倾向,所以男人和女人平等地融合在一起是达芬奇心中最理想的人性结合。
从没料想在罗浮宫的一天会念想起这段话。
也从没料想有一天自己的生活会与这个群体近在咫尺。以至每每在触手可及的距离观望他们的生活,我的情感世界便会糅进更多欲说还休的不安与隐忍。
勇在留言里说:忠诚与背叛,幸福和绝望,是决然对立的,而却可以近在咫尺地互相转换。我有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但却不能和父母分享。而时间越长,这份矛盾就越会加剧。
这是一个字字千钧的句子。
每个文字背后的惝恍迷离,对于同性恋者本身以及了解同性恋者生活的人来说,压在心头的茫然,除了凌乱的隐痛,还是隐痛。
最近在博友松璐的笔下又遇见白先勇,那位把人性的万般无奈倾注在文学艺术里的同性恋者。
重新打开他的《孽子》,是在异国冷冬的一个午后,没有阳光,翻着书的刹那,感情在笔者字里行间的气息中行走,仿佛间看到了昔日的白先生,也看到从前漫不经心翻书时那个无动于衷的自己。
书本一开一合间,天地亦经历阴晴圆缺。
禁不住黯然暗暗哀叹,在现实生活中,究竟他们有多少人,可以有幸握着跟白先生一样的底气,为真爱,为本性,为自由和自己而光明地生活?
他们的大部分,不都像断臂山下的Jack和Ennis么?在光明的尘世中压抑着爱和思念,在阴暗的黑洞里相依为命,抱头痛哭。
是的,断背山要说的不是同性恋,它要说的恰恰是关于压抑。
压抑是什么?是挣扎,是扭曲,是毁灭。
根源是什么?是无知,是漠视,是疏离。
大女儿有个H叔叔,是我职场上多年的亲密战友。小女儿出生的时候,当我从产床挣扎十多个小时的噩梦里醒来,大女儿依然记得最早出现在妈妈病房的床前,除了家人,就是捧着汤锅来的H叔叔和他的男友。
轻轻打开那个不锈钢锅子,内里装着炖了一天一夜的鸡汤,由两个男人亲手熬制。为了汤不外溢,汤锅盖子和锅盖中间还专门用漂亮的红绳子打上漂亮的中国结。
勺在锅里往下沉,泪在心头往外溢。梦想与现实,激情与克制,释放与压抑,亲密与疏离,原来都可以在一瞬间绽放,或者毁灭。
上帝创世,有天有地。天地造物,皆有性有情,有灵有肉。
人类通过医学对双胞胎的研究已经发现,如果婴儿的一方有同性恋倾向,通常另外一方也会有同性恋问题。这足以证实同性恋和基因之间的关系。而在动物界,已经有1500多种动物物种被发现了同性恋现象。
从古至今,横贯东西,断背断袖从来就没有单独地存在过。
李银河说,在中国,同性恋者大概在五千万上下。
朋友,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如果你知道,请给断臂一点光明,一条打开人性和压抑的通道和出口。
颂 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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