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美国哈佛医学院进修近3年,遇见不少滞留海外,多年不归的同志朋友。他们大多拥有高学历,不错的工作,但大多数并非融入当地的社会,来往也大多是国人。当初以留学
曾在美国哈佛医学院进修近3年,遇见不少滞留海外,多年不归的同志朋友。他们大多拥有高学历,不错的工作,但大多数并非融入当地的社会,来往也大多是国人。当初以留学之名挣脱离了家里亲友的“关系圈”,学士读完读硕士,硕士读完读博士,博士读完博士后研究,甚至窝在老师的实验室里,以一个廉价的技术员安身,就是不肯回国。
真有那么好学不倦?只不过一回台就是逼婚压力,亲朋好友异样眼光,不孝罪名。直到父母年老多病,只盼有人送终别无他想,回国次数方才增加,而居留最久的一次,往往便是父母的临终照顾,以及之后的葬礼守丧。
基本氛围依然歧视
之后,才有人陆续辞去美国的工作,回到“耳根清净”的故乡,不错,重新适应起谈何容易?又都年纪老大不小了。
而就此留在美国?姑且不论那种族歧视的“基本氛围”,美国究竟以清教立国,离真正接受同志还有一大段路。记得上世纪末波士顿有一份免费的同志双周刊叫《baywindow》,里头的讯息便令人困惑,可以有极度正面的学术论述及新闻,如当年美国驻南非大使“夫妇”,便是一对同志伴侣(还是白人亚裔的跨种族结合),却也有的令人沮丧,譬如某大学同志社团领导人在马路上被枪杀。这样的尖锐冲突,在电影《美国心玫瑰情》和影集《六呎风云》里,有极血淋淋的呈现。
今年传来久居纽约的同志友人注册结婚的好消息,却也凸显另一个实际问题:联邦政府并未承认纽约巿的同性婚姻,届时居留时限一到,夫妻就要被拆散? “可能唯一的办法,”朋友说:“就是控告美国政府?”看来同志的“美国梦”,并不真如我们想像的美好。天堂真的只能从脚下的土地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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