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慢慢的挪到寝室,薛志钦立马象具尸体一样倒到了床上,任由后面提着开水回来的兄弟们摆弄。纪远给他揉着腿,一直到晚上出操,连饭也没吃。
“晚上你就不要去了,好好休息一下。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
“那不行,我要去!我要吓死林文峰,还有那什么团长,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薛志钦很顽强的在地上蹦蹦,马上大叫一声,撑着腿蹲下来。
还逞能呢。”纪远笑,“你去也好,去向教官提提意见,看能不能换他来训练我们。再这么下去,谁都受不了。”
“唉~~早知道,在选拔的时候就乱来了。”薛志钦叫苦,“再说我这么矮,本来也没理由被选上的啊。”
“呵呵,谁叫教官那么爱你呢。”杨亦杰拍拍他的头,“爱之深就责之切嘛!”
“这是报复!典型的公报私仇!”
“别叫这么大声,还有这么大劲啊?还是留着明天训练吧。”
有过薛志钦的教训在前,之后的训练大家都不敢再马虎。好在这后来的训练也没有那次的那样法西斯,也就是训练的时间长点,休息的时间短点。薛志钦就有点心理不平衡:“这么倒霉,怎么都撞枪口上了?”
球场上的风沙始终是那么大。虽然在平时训练时教官听大家的要求换到了水泥球场上,但是会操的实地演练是必须在足球场上的。几个来去之后,满头满脸满嘴满鼻的都是沙子。更要命的是不知怎么的薛志钦的眼睛感染了,一整天红通通的,象个兔子。
“怎么了?昨天训练严了点,就又哭鼻子了?”休息的时候教官走过来打趣。
“一边去。”薛志钦没好气的说,想了想,又把教官叫回来,“哎,我说教官,你能不能和团长说一声,我眼睛感染了,不能老在风沙里转,看是不是换个人上来啊?”
“换谁去?”教官问,“我带的人都给别的院借去凑人数了,没谁能替了啊。总不能叫我去吧?”
“喏,那边有一个呢。”薛志钦指指坐女生堆里正说得高兴的靳楚歌。
“你自己去和他说说,我可做不了主。”
“我去就我去。”薛志钦和靳楚歌好一番交涉,但是效果不大,靳楚歌就是不同意。
“就帮帮忙嘛,又不是要你的命。开始还说要罩我呢。”
“就是要命的事。我都好几年没踢过这正步了,老胳膊老腿的怎么还迈得开步啊?要是院里的希望砸我手里我还想不想要命啦?”
“但是你去还有希望啊,我去就一定搞砸。没见我眼睛肿得什么一样?”
“你就再坚持坚持嘛!上次不也坚持下来了吗?”
“坚持坚持?说得轻巧!要是我瞎了,你负责啊?”
“可以啊。你要是瞎了,我就养你一辈子!”靳楚歌作势要拥他入怀。
薛志钦没辙了,只有撤。看着靳楚歌笑眯眯的一张俏脸,真想在上面扇一巴掌,留五个红红的手指印。
军训会操总算不辱使命,经贸学院再次蝉联综合评定冠军。在颁发学员标兵证书时,薛志钦居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瞅着教官:“是你弄的吧?”
教官笑了:“这也是对你的表现所做的肯定嘛!”
“团长知道我名字吗?颁发证书需要他盖章吧?他没气死?”
“印早就盖好了,只等着往上面写名字了,还有多呢。”
“腐败啊!官僚啊!”薛志钦大叫。
会操过后的当天夜里就是联欢,联欢的准备早早就开始做了。天刚擦黑,各班就已相继圈好地,开始他们的联欢兼送别会了。节目一个个的上来,薛志钦十分惊奇,他不明白怎么从没听到一点动静,但是那些女孩子的表演似乎是经过了长久的排练一样,那么自然娴熟,不禁叹服:“女孩子真的是善于表现的生物。”
“你又在发表什么希奇古怪的感慨呢?”教官问,示意他靠近一点。
“没呢。”薛志钦乖乖的笑着,“就是觉得挺奇怪的,平时我们训练完了就只想躺床上休息,她们哪来那么多精力去排节目啊,并且都还是好节目。”
“人家有心啊。”杨亦杰在旁边酸酸的说,“教官虽然说是教官,但是就和现在读大四的差不多年纪吧,并且还是个帅帅的教官……”
“呵呵是吗~~~”薛志钦一脸歪笑。
教官把他一把搂过去,就象第一次时一样,恨恨地搓了他一把:“哼!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你要是我们部队的,我一定不放过你,好好的收拾你!”
“呵呵,但是就算我不是部队的我们也还是朋友啊,以后你也可以常回来看看我们的。”
“或许吧。但是今年要退伍了。”
“对了教官,你家是哪里的?”
“浙江,嘉兴。”
“呵呵,我老家也是浙江的呢,浙江临海。”
“那我们还算是老乡咯!”教官看着他,“你是不是还要为我唱首歌啊?我想听听。”
“我就记得那首歌的歌词,你已经听过了呀。”
“换一首,不记得词也没关系。”
薛志钦就唱了那首赵传的《小孩》。
“写得挺适合你的。”教官点点头,“小孩。”
这一夜大家都玩到很晚才散,不光是因为高兴,也是因为明天一大早教官们就要回部队了,半个月的朝夕相处,互相间也产生了深厚的感情,有些恋恋不舍。毕竟来到一个全新的地域,环境从陌生到熟悉,同学从客气拘谨到成为无话不谈无所顾忌的朋友,都和军训有关,更重要的是这所有的一切的中心,还有一个教官,在从中学生到大学生的心理转变过程中,教官无疑作为一个中学班主任的事无巨细的管理到大学班主任无为而治的过渡者,承受了大家极大的信任,想着从明天开始,就要开始度过自己管理自己的日子,多少都有些留恋。
第二天薛志钦睡到很晚才起来,迷糊中看表,大叫糟糕。迅速的套上衣服赶到教官住的校招待所,还好,赶上了,但是已经在开始往车上装行李。人群中的教官老远就看见了他,笑道:“开始还以为你生气了不来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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