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辰果然很快就醉了,半趴在桌上喘会儿气,又吵着要喝。健君拦着他,他便不依不饶起来。健君只好一把抓住他的手,任他甩着头嘟囔着。这个场景似乎在哪里见过,健君心里一动,制住丁辰的两只手抓得更紧了。
“丁辰。”他叫了声他的名字,就探头上去亲了一口。
丁辰突然酒像醒了一半,他直直地瞪着健君,看得健君心里犯怵,紧接着,丁辰就抱了上来。
“靠!”丁辰喊了一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亮,“靠!”又是一声,“行啊!你去陪你老婆去吧!我也不缺男人!用不着你!”
健君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丁辰又亲了上来,并伸手从健君衬衫底下探进去,一边说着:“我就只配在这里被人搞,正经下班点了不走,天天等着你搞我。搞够了就和我说还是爱老婆?男人就有洞就行呗?我就给你们当玩具呗?”
健君喝的那点儿酒现在像是突然发挥作用了一样,丁辰说的话,他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他愣愣地回头看看房顶,闭路摄像头的小红灯亮着,今晚是K古值班。
健君逃也似的跑走了,身后哪怕丁辰把办公桌掀了他也没敢回头看一眼了。第二天健君请了一个礼拜的病假,再回来时,不知道为什么,他再也没和丁辰打过照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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