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租的房子在熊家咀是工程大、民大、长江职业学院的交汇处,无论什么时候,这条不宽但很长的巷子有好多年轻帅哥进进出出,让人浮想联翩,下班回来,躺在床上想象着,心情就异常的兴奋,让人想起武汉八月正午的骄阳,欲火难退。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铭野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铭野就变成需要双拐支撑走路的人。更让我心里忐忑不安的是铭野的房间不在骨科楼,而是在内科楼。这一路我一直跟在铭野的身后,我看着他一前一后艰难的走动,我不知道是该去扶一把,还是上前去安慰他,这陌生又熟悉的人,该如何去面对??我就这么一直在铭野背后心疼万分的陪他一直走到了房间。
铭野的房间是一个独立的单间,病房的桌子上放着满满的水果,床头还有几盒大大小小的礼盒。我一进房间,我忍不住抱住铭野哭了起来,哭得很大声,话语哽咽在喉说不出来,铭野的身体散发着苏克的香水味,我有点错觉的感觉抱着的人亦是苏克也是铭野,我只想哭一会,不然万语千言我也说不出半个字。铭野搀扶着双拐靠着墙什么也没有说任由我抱着发泄难过。
第16节
过了不知道多久,铭野拍了拍我的背,平静的对我说:“拿身我的衣服吧,应该能穿,这样容易生病。”
然后铭野又撑起了双拐一步一步的走向床头,坐在床边上,在抽屉里拿出一件裤子和一件衣服递给我,指着卫生间说:“去那边换,红色的毛巾是新的,你用吧。”
我接过衣服喉咙嘶哑的说:“你怎么了?要在医院住很久吗?”
铭野没有望我,低着头说:“你赶快去擦擦身体,换好了衣服,我们再好好聊聊。”
我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铭野正在吃药,我坐在铭野身边,望着面前脸色发白的铭野说:“你到底怎么了?”
铭野喝了一口拿在手上水杯,然后双手放在膝盖上,两手握着玻璃杯左右转动,淡淡的看着我,几乎没有任何表情,不是喜悦也不是悲伤,有着些坦然和释然的对我说:“今天来,是因为前几天苏克告诉我你们见面了,而且你知道我们在一起,然后向苏克发火了,苏克他很难过。但是事情不是你想象的这个样子。我不想再去打搅你生活,但苏克一天比一天憔悴,我知道他是爱你的,只是他无法去向你说明一切,因为他很担忧我,怕我会受不了。所以我让苏克约你和我出来和你说清楚,苏克说不知道怎么面对你,给了我号码。
如果是苏克说这些话,我确实不想听下去,甚至直接再给他狠狠的一拳。但面对铭野,我已经不为我意识所左右了,我一直很期待,甚至是做梦都想见到铭野,但是真见到了,唯一的感受就是想多看看铭野,多听听铭野的声音,而又怕铭野再次消失在我的生活里,虽然这一次见面,注定不会在一起,还是会离开铭野,但是我就这么飞蛾扑火了,即使受伤我还是不顾一切的来了。我开始想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苏克找了我的初恋做朋友,骗我说没有见过,还有其他原因? 我看着铭野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当铭野讲完后,我起身走到满是雨水划过玻璃的窗前苦笑了许久,泪流不止。原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伤害了这么多人,而自己还振振其词的过着自己的小生活。我没有办法去面对苏克和铭野任何一个人,我大脑混乱的逃离出医院,任雨水的倾泼,也无法冲刷自己的自私和可悲。
关于,
铭野也叫王一俊.
铭野的家乡在历史文化名城,史上兵家必争之地荆州,而铭野的出生地在一首歌词里尽显无限鱼米之乡的美好生活。
洪湖水浪打浪
洪湖水呀浪呀嘛浪打浪啊,
洪湖岸边是呀嘛是家乡啊,
清早船儿去呀去撒网,
晚上回来鱼满舱。
四处野鸭和菱藕啊,
秋收满畈稻谷香,
人人都说天堂美,
怎比我洪湖鱼米乡。
洪湖水呀长呀嘛长又长啊,
太阳一出闪呀么闪金光啊,
共产党的恩情比那东海深,
渔民的光景一年更比一年强。
也正是因为这首充满美丽的歌词,铭野的家乡洪湖传诵大江南北,铭野经常说非常喜欢家乡的荷花荷叶成片,还喜欢洪湖野鸭群飞鱼游四处的湖泊,一如他爱他的妈妈一样,是铭野生命里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铭野出生在一个很普通的农家,当家里诞生哥哥的时候,铭野的爸爸说还希望要个女孩,就在第二年,铭野降临在家中,和父母期望的女孩不一样,是一个男孩,照家乡的话是说多了一个撒网了或者说多了一个带巴的。而铭野又和父母期望的有相同的,那就是铭野的性格和哥哥的性格截然不同,从小就很乖很听话。铭野曾经说喜欢乘船一个人去满是荷叶的湖中看书,还喜欢芦苇飘出白白的毛絮时去芦苇荡穿梭,惊起一片野鸭大雁,如果说铭野的爸爸喜欢哥哥,那么铭野的妈妈肯定是多爱铭野一些。
在铭野上三年纪的时候,铭野的爸爸进城了,做了建筑包工头,自此家里生活也越来越好,在铭野五年纪的时候,武汉的姑姑给了铭野一家落脚的家,然后全家去了武汉。也是在去武汉的这几年,铭野的爸爸有了外遇,接下来的日子里铭野的爸爸妈妈几乎每天吵架,铭野的妈妈常常还被铭野的爸爸狠狠的拳打脚踢,那时候的铭野太小,除了哭就是跪在地上求爸爸不要打妈妈,而哥哥总是在一个角落里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自此,家变成了和妈妈,哥哥和爸爸。
第17节
上初一的时候,铭野的爸爸妈妈吵架越来越频繁了,很多时候连同铭野一起打,记得有一次铭野顶撞了他的爸爸,铭野的爸爸很生气的拿凳子摔向铭野,铭野的妈妈把铭野一抱,椅子狠狠的砸在了铭野妈妈的肩背上,从此铭野的妈妈落下了后遗症,经常酸软疼痛无力,而铭野总是作业做完,就连忙帮着妈妈擦着红花油揉搓,这成为铭野初中生活里,每天持续的一部分。
在上高三的时候,铭野实在忍受不了家中的吵架和高考的压力,跟妈妈说一起出去住,但是铭野的妈妈说家里没有她不行,还说铭野的爸爸每天还要回来吃饭。铭野不明白为什么吵成这样,末了,还为着爸爸。铭野的妈妈给铭野一千块钱,让铭野去外面住,说不够再回来拿。铭野有些放心不下他的妈妈,铭野的妈妈看出了铭野的担心说,都这么多年了,不都好好的吗,没事的,是妈妈爸爸对不起你。
第18节
看到这里,我思量了一下,不以我的口吻去写关于铭野,而以铭野第一人称来写,这似乎有些混乱,还请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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