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铭瑄:“里面的事情你大哥应该非常清楚,他不让你管你就别问,菲尔勒先生又出了新的设计图册,全球限量版,还有签名,你喜不喜欢?”
徐子洵啧了一声,不满的问:“我是问你是不是也讨厌徐向安,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邵铭瑄:“对,我讨厌他。”
徐子洵:“呵!你应该说不知道他是谁!晚安!”
邵铭瑄看着信息,冷峻的脸上爬满了微笑,拇指不时的摩挲着手机屏幕,他家小花这说翻脸就翻脸的性子,越来越可爱了怎么办!
第二天早上,徐子洵坐在阳台上画图纸,他需要一点一点规划今后的道路,他在画图,从小就喜欢用笔做计划,所以在做规划的时候都是用笔亲手画出来,就像他自己的设计一样,用笔画出自己的人生。
图纸上已经有了一个雏形,徐子洵要用一年的时间打出工作室的名气,他甚至在几个看好的模特和艺人的名字上画了圈,什么服装适合他们,在什么场合能用到什么样的衣服,保守估计能造成什么样的广告效应,甚至衣服上需要什么装饰品都做了标记,等画完图之后会有详细的注解。
徐子洵的目标就是赚钱,有了目标之后聪明的不得了。
拎着包想要出门的徐子远往他这个方向看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从没见徐子洵这么勤快过,再想想徐子洵勤快的理由,徐子远抽了抽嘴角,扭头就想走,他弟弟有点疯魔了。
徐子洵头也没回,一边画一边对他大哥说:“哥,我需要找两个人,你派人去打听一下。一个叫卢信然,是一个手针师,年龄大约在二十五岁左右。一个叫林兴河,是个剪裁师,今年四十岁。”
“真想好好干?”徐子远问完了之后也觉得自己白问了,徐子洵是认准了目标即使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性子,既然已经在做规划,肯定就是已经下定了决心。“有事直接穆勇,不用问我。”
“谢谢哥。”徐子洵抬头看了徐子远一眼,继续低头画他的图,眼神认真且专注,眼角那颗朱红的泪痣点在瓷白的皮肤上,精致却不显妖娆。
徐子远也没再打扰他,赶着去公司上班。
午后,徐子洵坐在草坪的藤椅上,白色的衬衫挽起一节,露出一段骨骼匀称的手腕子。他身前架着一个画板,握着笔的手指纤长白皙,运笔时快时慢,纸上一只胖的圆滚滚的萨摩耶叼着皮球在草地上疯跑,虽然是素描,可线条流畅,明暗清晰,一只调皮的小可爱跃然纸上。
趴在草地上晒太阳的灰太狼一爪子摁在纸上,亲昵的蹭了蹭主人的手,继续眯眼晒太阳。
徐子洵看见它这个样子嘴角挑起一丝淡笑,轻快的拿笔把萨摩耶因为太过圆润而不小心扑倒,正巧啃了一嘴草的一幕画下来。画完了又在灰太狼眼前晃了晃,严肃脸:“看你,你小时候就长这样,不过还是小时候可爱,越长大越心智不全了。”
灰太狼站起来抢纸抢过来,一口撕碎,仿佛在消灭自己小时候蠢萌的证据。
徐子洵开心的笑了,心情特别美好。
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点,照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犹如一幅古典的水墨画,恬静淡雅。
阵阵清风夹着花香,吹乱了徐子洵的刘海,他抬手缕了缕自己的头发,突然发现灰太狼对着门口摇尾巴,徐子洵勾着嘴角看过去,邵明瑄正站在车旁看着他,目光如炬,眼神里的东西让他想躲,却又舍不得错开眼,脸上有些发热,脸色也渐渐变得绯红。
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攻击性了?
第6章 你敢不敢偷我?
邵明瑄还是那套严谨的打扮,笔直的西装裤下包着两条长腿,每一步的距离都像是提前设计好的,步伐大小一致,频率相同。白色的衬衫依旧一尘不染,胸口别着一枚精致的胸针,角度没有一丝的倾斜。这样自律的一个人偏偏带着他独有的魅力,让徐子洵恨不能把他扒光了,或者在他身上拍个油手印,再或者弄他一身泥巴。
邵铭瑄走过来之后首先摸了摸徐子洵的头,眼里满是心疼,说话却是稍微有点嫌弃的语气:“笨蛋!还疼吗?”
“疼,”徐子洵特别实诚,“不过不严重,脚腕再有几天也好了,你怎么没去公司?”
“顺路,过来看看你。”
“是不是因为我大哥把你当成偷鸡的黄鼠狼,天天像防贼一样防着你,你没办法才在他上班的时候来看我?”徐子洵见邵明瑄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尴尬,当即撇撇嘴,“没出息啊,你也怕那头哥斯拉?”
邵明瑄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反问:“你是鸡吗?”
徐子洵捂着额头,挑眉,“你的意思是你惦记我很久了?”
邵明瑄又忍不住摸了摸徐子洵的头,笑的意味深长,“是啊,早就想把你拖回窝里吃掉,睡觉的时候要小心。”
徐子洵在邵铭瑄胳膊上掐了一把,特别霸道:“我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你也就嘴上占点便宜。”
邵铭瑄又被逗笑了,直接夸赞:“当然,谁都知道你温文尔雅,阳光正直。”
徐子洵满意的点头,“你今天特别会说话。”
邵铭瑄也意外,徐子洵今天的心情好像特别好。
在一旁的福叔嘴角直抽,一直以严谨著称的邵总越来越不要脸了,他家三少现在这种性子,有七成是他给惯的。想到这里福叔有点淡淡的忧伤,他家少爷这辈子还能娶个姑娘进门不?能克制得住这种脾气还能三两句哄好的……怪不得大少爷不喜欢邵铭瑄,心机太深,从小就知道算计。
灰太狼摇着尾巴凑上去,在邵铭瑄摸了摸脖子之后心情好的直摇尾巴,一直围着徐子洵和邵铭瑄转圈圈,高兴的舔舔这个,再舔舔那个,再一激动把徐子洵撞进邵铭瑄怀里,颇有种让邵铭瑄把人打包带走的意思。
徐子洵无奈的推开眼前的大脑袋,一边推一边皱眉:蠢狗!蠢死了!
看见徐子洵和邵明瑄有说有笑的坐在藤椅上聊天,福叔就让人在俩人身前摆了张桌子,让厨房做了点心,泡好了红茶亲自给送了过去,也不打扰俩人说话,送完赶紧走。
邵明瑄虽然嘴上说路过,可坐下之后就没有再走的意思。俩人从两点一直聊到四点多,都没有结束话题的倾向。福叔看了看表,不知道要不要提前准备待客的晚餐,是以小少爷的朋友接待,还是以大少爷的生意客户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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