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怪哥哥,是我招惹哥哥的,我去给袁静姐家道歉,只要他们原谅哥哥,打死我都可以的,不关哥哥的事。”恩恩赶快说。
“你闭嘴!有你什么事?你懂个屁啊!”郑曦吼恩恩。
“呵呵!呵呵!”郑妈妈冷笑了几句:“不错啊!不错!你们两兄弟倒是好的很啊!看来我教的不错啊!辛辛苦苦养出了一个多情浪子,一个白眼狼啊!哈哈哈哈!”
“妈!”“妈!”“妈!”郑曦郑晓恩恩同时喊道,泣不成声!
“你们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们!你们要比翼双飞也好,要去袁静家被人家打死也好,要在一起被世人的唾沫淹死也好!那是你们的事!你们不是都瞒了我这么多年了吗?厉害啊!有本事!我也不怕你们饿死了!只当我没生过你,没养过你们!你们走!至于恩恩,你本来就不是我家的孩子,我也管不着你!你也不用在这儿了!”
“妈!”郑曦泪流满面,跪着不肯走!
“妈,我错了,您别不要我!妈!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恩恩哭着跪趴在地上。
郑妈妈闭了眼不再说话,不再看他们一眼!
“你们两个先走吧!让妈妈安静下!”郑晓给他们使眼色:“没事,这有我呢。”
出了医院,郑曦一直不说话,恩恩悄悄的跟在他身后也不敢说,事情闹成这样,恩恩只是害怕,他不知道要怎么办,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想着哥哥的伤还没包扎呢,医院离恩恩的奶茶店不远,恩恩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哥哥是不是会再不理他了,恩恩小心的说:
“哥,去奶茶店休息下吧,给你上点药。”
“嗯”郑曦答应,又回头看了一眼恩恩:“你没伤着吧。”
“没有,我没事,哥!”恩恩赶快说:“哥,妈妈她…”
“我会让妈妈原谅我的!”郑曦坚定的说。
走到奶茶店的街对面,恩恩和郑曦愣住了。
第三十九章
远远的看着奶茶店门口围了好多人,奶茶店被砸得一片狼藉,门上用白字黑字写着大大的“死同性恋!”,门口还有些小混混在那兴奋的给旁观的人添油加醋的说着恩恩这样那样的事。
恩恩站在路边浑身发抖。
“走,恩恩,先回家!”郑曦搂住恩恩的肩说:“没事的,哥哥会处理好的,先回家啊!”
走到恩恩租住的小巷口,也是一样的情景,袁静哥哥带着一帮子混混举着个牌堵在恩恩住的楼梯口,远远的就听袁静哥哥在那大声说:
“是啊!就是住这儿的那个,狐狸精啊!老子就等着他回来,扒了他裤子看看,有没有JB,欺负到我头上来了,老子不把他扒光了游街还不信了!”
袁静哥哥本来就是个无所事事的混混,泼皮无赖!无风都要起三尺浪那种,何况这事。
恩恩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又气又怒,拿起路边的一块砖头就要冲过去。
“恩恩,咱们走!”郑曦一把抓住了恩恩,用力把恩恩拉走了,恩恩浑身发抖,嘴唇咬得出了血。
郑曦找了家旅馆,恩恩一进房间就把自己埋在被子上,发出了压抑的哭声。而郑曦一直坐在旁边,一直一直的抽烟,什么也不说。
过了很久很久,恩恩哭累了,郑曦就拉恩恩起来,到卫生间给恩恩洗了个脸,恩恩就这样看着他,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每次恩恩给人欺负了,郑曦就这样给他洗脸,那时在放学的路边有个水管子,郑曦就在那儿接着水给他洗脸。
“哥哥!”恩恩不禁叫了一声。
“嗯”郑曦笑了一下“恩恩,哥有话给你说。”
“好。”
恩恩坐在床上,郑曦拉了椅子坐在他对面,看着他:
“恩恩,既然事已至此,哥也没什么顾虑了,恩恩,你上回问我,爱不爱你,我现在告诉你:恩恩,我爱你!一直都是,从来都是!”
“哥?”恩恩不相信的看着他,是哥哥说的吗?哥哥说了什么?这么突然?一直都是吗?
“嗯,只是哥哥知道不能那样,哥想让你有个完整的生活,有个家,哥想,就算那样,哥也可以一直照顾你,看着你,我们还是兄弟,一辈子的兄弟,而你,哥会把你一直放在心里,袁静是我对不起她,但是我和她结婚并没有欺骗她的意思,我虽然不爱她,但是我不会辜负她。谁知道会这样,不过也好!看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第36节
“这是连伯的家!”苏源和连伯打招呼。
“连伯住这儿?”杜晨打趣:“呵呵,还真会享受啊,连伯,这儿这空气这环境,那可是活100岁没问题啊。”
连伯笑笑,招呼他们坐下,提了个小炉子出来就烧水煮茶,杜晨却坐不住,苏源和连伯说话,杜晨就起来东看西看,原来右侧的小房子是个卫生间,却不是一般乡村的那种茅房,而是很干净的,铺着青石和蹲便器的茅房,还有自制的冲水设备。呵,这个连伯真不简单啊,杜晨想。
走到房子的左边,一排精心打理的竹林,在竹林的环抱下,居然有一座坟墓,杜晨愣了一下,这儿怎么会有一座坟墓?只见坟墓的四周是竹子,前面右侧有块大青石,圆滑发亮,干净异常,似是坐的久了,而坟墓的左侧,却盛开着朵朵的玫瑰。在坟墓和屋子之间有着从山上留下来的一股清泉,在山下小潭积满水后,形成一个小沟,绕着坟墓往山下流去。
打理得如此精致的坟墓,幽静而浪漫,这可是杜晨第一次见着,不由对于坟墓中人产生了极大的好奇,这肯定是连伯打理的了,是什么人?这么重要?让连伯如此上心?连伯一直单身,是他的夫人吧,或者情人?
杜晨自然而然的小心的顺着窄窄的碎石嵌就的小路走到坟前,自然的就坐在了那块青石上,原来真的是用来坐的,坐在这儿,刚好对着墓碑。杜晨细看,不由也是吃惊不已,墓碑上小小的黑白相片里是一个清秀的男孩子,带着眼镜,很文静,有点羞涩的笑,看着似乎是很多年前的旧照了,再看名字:“文建明之墓,1955——1976”,除了这几个字,墓碑上再无他字,干净而简洁。
杜晨暗暗算了一下,21岁,哇,好年轻啊,是生病吗?这人是谁?是连伯的儿子?也不对啊,连伯现在60多岁,那就是连伯的兄弟?也不是一个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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