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我一下。”古策站起来,施施然走到大门,咔地下了内锁,然后嘀的一声,开启了别墅里内外两层电子保全系统。
他走回客厅,朝杜云轩露出迷人性感的笑容,说了一声,“不好意思。”
高大的身子如疾飞的猎鹰般压下,抓住杜云轩的手臂反扭,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在手上的一对皮铐,把杜云轩的手腕铐上。
“你干什么!”杜云轩又惊又怒。
古策放开他,往酒柜那边走去。
杜云轩不知道这位公司的重要客人为什么忽然发了疯,开始对他人身攻击,但至少明白自己身处险境,一等古策走开,双手被铐在身后的他立即拼命往门那边跑。
古策从酒柜那头过来时,正看见杜云轩在那扇怎么也打不开的大门上踹了许多脚后,转身打算改而去踹落地玻璃窗。
“防弹玻璃,你踢断了脚也踹不开。”古策把杜云轩从落地玻璃窗前打横抱回来,丢进沙发里。
“你疯了吗?”杜云轩狠狠瞪着古策。
古策偏着头,居高临下,露出一个微笑。
他的笑充满男性魅力,是会令女性目眩神迷的那种,深邃的眸底藏着一丝揶揄,展现出强大的自信。
杜云轩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显得十分危险的自信,心脏不禁越缩越紧。
他的手被皮套铐在身后,从沙发上坐起来的动作没能把住平衡,才抬起半身,又被古策好整以暇地按了回去,陷在柔软的沙发里。
无法用手护卫自己,让杜云轩生出强烈的不安感,似乎有什么极为荒谬的,比红宝石无缘无故碎裂的事要发生在今夜。
“我会还钱。”
古策垂头看着他,脸上有一丝微微的怜悯,“这不是钱的事。”
刚才从酒柜里拿来的一瓶刚刚开封的洋酒就放在茶几上,古策伸手抓了过来,另一只手绕过杜云轩的颈项,抓着他的下巴。
“张嘴。”
杜云轩把嘴巴闭得像蚌壳一样紧。
古策没再尝试诱哄,直接掐上牙关,杜云轩感到一阵剧痛,身不由己地张开嘴,嘴唇一触到冰凉的酒瓶口,辛辣的液体就被灌了进来。
“唔……不!唔唔……咳咳咳咳!”
挣扎抗议中,酒液漏进气管,呛得杜云轩剧烈咳嗽,从喉咙到食管,再到胃,沿着一路下来都又辣又痛。
古策把他在沙发上翻个半身,力度不轻不重地顺着他的背,等杜云轩停止了咳嗽,又把杜云轩翻回来,继续捏着他的牙关灌。
杜云轩拼命地摇头。
酒液从嘴角漏出,淌在下巴和胸膛上,滴湿了衬衣和领带、沙发套,浓郁的酒香氤氲在空气里。
☆、第 20 章
整瓶洋酒,有一半硬灌给了杜云轩,古策才停下,把剩下的半瓶酒丢在地上。
杜云轩心肺胸膛被烈酒狠狠烧着,半张着嘴喘着气。一滴晶莹剔透的酒滴从嘴角滑到白皙尖瘦的下巴,欲坠不坠,像一颗点缀在白云锦缎上的无瑕珍珠。
古策伸出舌尖,卷走了这颗珍珠。
沾着小熊干净味道的一丝酒意,在舌尖缓缓绽放,让每一颗味蕾苏醒过来。
微不足道的一滴,却让古策醉了。
星火燎原的欲X,在身体里汹涌起来,叫嚣起来,熊熊不可按捺。
杜云轩被烈酒熏得浑身发热,渐乱渐晕中,感到唇被什么压住了,看着眼前放大的男人的脸,好一会,他才昏沉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体猛然僵硬,僵硬之后拼命地反抗,要把这变态的男人从自己身上踢开。
反抗对古策毫无效果。
古策如同一座山似的压着他,反抗动作越大,这座山的重量就越大,压得杜云轩身子几乎大半陷在沙发里。
杜云轩醉态迷蒙地瞪着眼,男人在肆无忌惮地强吻他,甚至把舌头探进他嘴里。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强硬地输送到自己口腔里,这认知让杜云轩心里腾起屈辱感,又有几分不切实际的迷惘,大脑被酒精严重影响,四肢软绵绵使不出力气,他觉得自己像在变幻的云海里躺着,又像站在远处的彼岸,看着一出关于自己的XX电影。
古策很不温柔地吻他。
舌尖探进口腔,勾着他的舌头,强硬地卷缠侵犯,扯得舌根微痛。两根指头拧着杜云轩的下巴,强迫他脖子后仰,承受唇舌热烫的侵犯。
吻得很激烈,很粗暴,充满不可一世的强横,唾手可得的嚣张。
缠绵无休止,像一场无法阻止的暴雨,狠狠冲刷杜云轩已经被烈酒夺去大半的神志,让他喘不过气,胸膛激烈地起伏。
身体里那股忽然急速蹿升的高温,根本不知道从何而来。
到底想干什么?
身体……这种奇怪的感觉……
杜云轩在滚烫的醉意之中,感到一丝陌生的害怕,并不是很强烈,就像心底深处有人轻轻拨动了一根弦。
弦音渺渺,令人不自禁地颤栗。
他左腿的膝盖下意识曲起来,努力抵在古策身上,想和这让他感到害怕的男人隔开一点距离。
古策把杜云轩吻得几乎窒息,才顺着他抵抗的动作往后退了一点,顺手拿起茶几上放着的一管药膏。
刚才去酒柜,他拿回来的不仅仅是一瓶酒,还有别的,例如药膏,放在酒里的催X剂。
他不在乎是否无耻,是否下流。
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再也不许小熊离开,这就是目的。
其余的,不过是使用手法的区别。
杜云轩单薄的唇,骄傲的鼻尖,白皙的似乎散发着淡淡酒香的肌肤。
杜云轩迷离无辜、惊诧无力的眼神。
杜云轩身体里迸发的每一丝抗拒,每一丝疏远……
许多感觉正在和多年前的那个古策重合,在栏杆前微酸的一眼远眺,那只被偷走的小熊。
内心摸不到底的焦灼不安,在指尖和唇触到杜云轩后,都化为了猛烈燃烧的欲X。
很痛,很痛。
痛得,只想要他。
杜云轩的脑子仿佛成了一块因高温熔化的黄油,湿淋淋而热热的感觉氤氲全身,裤子被扯下膝盖时,他不但没觉得冷,反而觉得一种解放了似的舒服。
酒精深深侵入神经。
摇晃的视野中,头顶上方那张男人的脸越发野性帅气,像一头在自己的领地里沉默危险的金钱豹。
“你……想干什么……”杜云轩断断续续问着。
(哭,螃蟹……在此省略N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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