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宣说还有什么晚上?就是那天我们都喝醉了一起睡在小康家里的晚上啊?她就是那天怀上的,不是你还有谁?
我没有!我几乎蹦了起来,我说我没有就是没有,人怎么能胡说八道呢?
那是她记错啦?沙宣说,怎么可能?女的不可能把这事儿给记错的!哥,你快想想怎么处理吧。人家小诗可说了,实在不行就到城里找你来。
我说上帝啊,都疯啦?干吗都找我?
话音刚落,刘睿歆进来了,问:“你们在说什么呢?”
沙宣立即止住了刚才的话,干笑,说没什么,闲聊呢。
我心乱如麻,闷闷地说了句,走吧走吧,吃饭去吧。
27
临出门时沙宣还是趁着刘睿歆不备,对着我小声地说了句:该怎么办你自己想好了哦。
看她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我真想把她掐死算了。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干吗都摊到我头上来呢?真是倒霉!
我得仔细想想,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管怎么想我都没什么啊?对了,睡梦中感觉有人摸我……摸而已,难道真的是小诗摸的?可就算是摸了,也不可能摸两下就怀孕了吧?这太离谱了。再说睡醒了以后,我身边躺着的是……是小诗啊,但她是头朝下睡的……这真是说不清楚了。如果确定她就是那天晚上怀的孕,我该怎么办?这种事情是说不清楚的。对了,肯定是小康,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搞得女孩子怀了孕也正常——可早晨起床的时候小康明明抱着沙宣啊……难不成是丁泽旭?晕倒,那个小孩子打死了也没人信的,可能都没发育呢,怎么能使人怀孕呢?那样说,真的是我咯?不至于吧?我醉到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的程度吗?上帝啊,谁来帮帮我……
她们两个各怀心思吃早餐,我一口也吃不下。
吃完之后,我带着两个人径直地去了火车站。
我说:“刘睿歆,你还是买张票回去吧,我现在……状况挺差的,也招待不好你……下次有机会再来玩儿。”
她明显伤心了,脸色很差,然后终于忍不住了,跑出火车站,跑到广场旁边的一根电线杆子下面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好在旁边站着,抽烟。
沙宣追了出来,对我数落。
你干什么啊你这么远来看你你就这样?谁嫌你状况不好啦?你没钱我有啊,我掏房钱再住几天不行吗?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看样子她又要胡说什么出格的话了,我伸手把她嘴捂住了,往旁边拖。
她挣扎着,然后气喘吁吁地说:“你不是我哥!”
我真想揍她一顿。
但没有,我垂头丧气地蹲到路边上了。远处,刘睿歆还趴在电线杆子上哭着。
我说:“沙宣你别再添乱了成吗?”
她说:“我是在帮你。”
我说:“你帮我你就住嘴!”
这个超级猛女,越帮越乱的猛女,自从上次她抢劫小学生的钱帮我之后我就知道了,她纯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那种人。
蹲了大概五分钟之后,我说:“你们还是回去吧。你给刘睿歆买一张回去的票,送她上车。然后你回家去。”
她想说什么,我没容许她说,堵着她的话继续说:“回去以后,你给我弄清楚了,小诗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问她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别胡说八道乱往别人身上赖。”
沙宣说:“好、好……”她语气恨恨地:“肖歌我算看清楚你是什么人了!”
她扭头就走,跑过去拉起刘睿歆,回头对我喊:“你再也不是我哥啦!”
我说:“爱是不是,你们走吧!”
她说:“我没有一个敢做不敢当的哥,你真不是东西!”
我捡起路边一块雪块向她丢去,没砸到。
她一边走,一边还远远地回头叫:“你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呢!我继续捡雪块丢她。一直到她们两个进了火车站。
我没再继续管她们,开始往回走。
一边走一边想,这真是荒唐,这世界简直都乱死了。
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
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我好象没什么错误吧?干吗什么事儿都找到我头上呢?还有那个什么大脑短路了的小诗,也不知道跟谁搞出个孩子来,赖到我头上干什么啊?上帝。
刚走到饭店门口,还没抬头,“啪”!地一下,一只雪球正砸到我的脸上。
我眼睛睁不开,张口就骂:“妈的这是谁呀?干什么?!”
抹去了脸上沾的雪,冰凉的雪水之往脖子里灌,我气得要跳起来了。
小乐站在门口,歪着脖子看我。
她脸上一点儿笑容也没有,眼圈发红,雪球是她丢的。
我对她吼:“你要死啊?你……”
她不说话,仍旧看我,微微的寒风吹得她鼻尖发红。
勺子哥在旁边哈哈怪笑。
我说了句无聊,从他们身边挤过。
接连几天,小乐都没再跟我说话,爱理不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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